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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算是打招呼。
文贵见香珠不自在,认真说:“阿珠不要怕,我刚才是开玩笑的。这位阿富有色心没色胆,从没对女人非过礼,阿富是不是?”
钟盛富在漂亮女人面前很腼腆,搔着头:“我这里没有吃的,这么晚了,没处买。”
南叔道:“已经吵醒你,怪不好意思的,我们都不饿。”
阿富见他们都有倦意,道:“那就休息吧,我去隔壁找个床搭铺。”说着,猫着腰钻了出去,接着隔壁传来开门声及阿富的吼叫声:“睡进一点,我来客人了!”
文贵关上门,得意地望着南叔:“怎么样,我还行吧?”
南叔:“你行,脸皮很厚。”
文贵:“不多说了,睡觉,你们父女俩睡一头,我睡一头。”身子一沾床,马上呼呼入梦。
南叔望着女儿,香珠道:“爹,你累了,不要管我,进去睡吧,我在外面坐一会就行了。”
南叔摇着头,无奈地钻入帐内睡觉。
香珠一心惦念着母亲,毫无睡意,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从没离开过一晚。想着如果母亲有个三长两短,真不知如何是好,又想着阿威武功高超,或许可以救出母亲……这时她恨自己是女儿,按家族规矩,女孩不能练武功,要不自己可以去救母亲……小时候,每天早晚,村里的男孩子都排在祠堂门口麻石铺成的演武场上由族里请来的武师教练,一招一式,一个个虎虎生威,香珠远远望着,羡慕死了。
香珠家姓何,跟陈姓是世交,因人丁不旺,所以没有祠堂,寄住在陈家,村里人都不把他们当外人看待。
香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待醒来,天已大亮,身上多披了一件衣,认得是父亲的上衣。
一会钟盛富从隔壁过来,看上去似乎没睡醒。
钟盛富是一个鲁莽汉子,出生在九龙天星码头,祖籍清远,那里是个穷地方,出得最多的是挑夫和苦力,钟盛富秉承了祖上的血统,自小力大无穷,吃糙米烂菜也长成了五大三粗的身体,只是头脑少根弦,为人正直仗义,很容易被人利用,在天星码头扛货的时候帮助朋友打架失手打死了人,才逃到湾仔码头来谋生。
凭着自己一身牛力,钟盛富不信什么武功,认为只要力气大,走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