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
苏小飞眨巴着眼:“我、我想躲起来,离开香港。”
彭昆以关心的口吻说:“万万不可以。麻烦不惹已经惹了,官府、东莞仔都会找你,找不到他们会拿同乡会开刀,这样就会逼着大伙把你交出去。”
苏小飞哭丧着脸:“我既不能逃,留在这又有危险,我、我……”彭昆干咳:“我本来可以救你,就怕你这家伙忘恩负义,到时不忠心于我。”
苏小飞纳头便拜:“只要昆哥能救我,你就是我的再生父亲,今生今世,哪怕肝脑涂地也要报效昆哥!”
彭昆点点头:“这样就好。要救你唯一的办法是大家齐心协力,促使梁再堂把同乡会办成一个正儿八经的组织,弟兄们今后就专干打打杀杀的事。只要这个组织成立了,你的事就是大伙的事,区区失手打死一个老太婆又算什么?”
苏小飞点头,“这当然好,只怕梁叔舍不得拿出大笔钱养我们。”
彭昆道:“这就需要筹划了,你过来,我授你一计,照我说的去做梁再堂再小气也会同意。”
彭昆对苏小飞耳语。两人相视一笑,彭昆拍着苏小飞的肩道:“快把你哥叫来,须得让他扮演一个角色。”
再说梁再堂从码头回来,整日闷闷不乐,时刻担心东莞人来找麻烦。
这天,他把彭昆叫到室内,开门见山说:“阿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等着别人上门收拾?”
彭昆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梁叔急什么?古人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东莞人来了,弟兄们一齐上,打他个落花流水。”
梁再堂摇头:“这固然是个办法,只怕他们一伙穷鬼把事情闹大屁股一拍,一走了之。我呢,有头有脸,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富人跟穷人玩命,吃亏的终究是富人。”
彭昆献媚道:“原来梁叔是害怕他们玩命,这好办,大不了我这帮兄弟从今天起就不离你左右,你只管供吃、供穿,打打杀杀的事包在我们身上。”梁再堂皱眉:“这当然也是个办法,不过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策略?”
彭昆知道梁再堂小气,靠他一个人游说断难成事,于是干咳一声:“策略呢,不是没有,但梁叔必须保密,不要说这点子是我想出来的。”
梁再堂点头:“尽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