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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了,性格更见严厉刚硬,对她亦少了许多温和的宠溺。
叶飞还站在她身边。
静怡只好叉起已经冷却的三文鱼,想塞入口里,鱼肉却忽然散开,掉在白衬衫上,她赶快起身,边低头用纸巾擦衣服边说道:“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她觉得好委屈,语音中有些哭调。
叶飞什么也未说,只将自己托盘中的甜点拿出放在她面前,与法国女子一起离开,坐在不远的一处空位上。
静怡重又坐下来,她将沙拉一片片塞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努力控制想哭的冲动。情绪平静下来后,她发现这张条桌上的女生们已不约而同的往旁边挪动了一个位置,将她孤立了起来,谁都不再理她。
这种孤立情形存在了整整一年,她在索邦学语言时期没有一位中国朋友,不过倒成全了她的语言环境,她用刚学的法语同各国的人打交道,一同出去游玩,泡吧,或参加活动。她入校时是最低的基础预备班,几个月后再次考试,她跳升中级班。
她亦极少见到叶飞,他总是很忙,电话常是语音留言,若无重要事情,也不复她的简讯。实际上叶飞并不就读索邦,需要查找某些资料时才会过来,静怡想在那里遇到他并非易事。
静怡个性蛮独立,即使磕磕碰碰,她还是将许多事情全做了下来。她顺利拿到学生居留,办理了社会保险卡,按规定签了一位家庭医生,她也去CAF办理了学生房屋补助。只是她一直未去办理银行帐户,她觉得用叶飞的副卡并无什么不妥,妈妈会将钱及时打入他的帐户。
况且,她认为,银行卡已经成为她与叶飞之间的最后一线联系。
她渐渐适应了在法国的生活,只是食物依然吃不惯。
叶飞在第二年答辩结束后即顺利毕业,并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工资不菲。但即使如此,他仍然兼职做几份工作,用他的话讲,他闲不住。
静怡对他很不满,却无权力去指责。她只是觉得叶飞的生活过于枯燥,除了工作与锻炼,他没有任何业余活动,不看电影不泡吧,不进公园也不旅游,完全不象一个正常的年轻人。他甚至没有女朋友。
除了那份建筑工程师的工作略显轻闲,他兼职的其它工作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