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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替那逆子求情,那就别说了!”
想起太子哥哥叮嘱她的话,谢嘉仪勉强挤出一抹笑:“父皇,陆子期文武双全,儿臣不忍埋没了栋梁之材。”
“可陆家……”谢徽帝游移不定。
陆子期之父通敌一事,为了保住陆子期,不仅满朝堂无人知晓,连陆子期本人都不知道。
想了想,谢徽帝不忍再次驳了谢嘉仪:“那便许个御前侍卫吧。”
二人齐齐谢恩过后,陆子期破天荒勾了勾唇,对谢嘉仪道了声多谢。
果然,男人的志向都是在朝堂的。
谢嘉仪的心绪也此好转一些。
只盼自此以后,陆子期与她的关系能有所转圜。
谢嘉仪并未察觉,在她与谢徽帝交谈之际,陆子期眸中阴冷森寒。
酒杯在他掌中碎裂,鲜红一片。
宫宴进行到一半。
谢嘉仪才蓦然发觉,陆子期不知何时不见了人影。
见她寻觅,内侍连忙上前:“驸马爷醉酒后不慎手掌划破,如今应是在太医院包扎醒酒。”
听闻陆子期受伤,谢嘉仪瞬时紧张起来,起身离席去太医院寻他。
太医院。
四周静悄悄的,谢嘉仪忽听得内间传来陆子期的声音:“……劳烦仙师了。”
那人回道:“驸马爷客气,这是贫道的本职所在。”
听出是太虚道人的声音,谢嘉仪蹙起眉。
在她看来,谢徽帝性格大变与这太虚道人可脱不了干系!
谢嘉仪脚下一顿,刚想再听听他们说什么,门突然从内开了!
她正对上陆子期深沉的眸子。
谢嘉仪尴尬的愣在原地:“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太虚道人也走出内间,向她拱手行了一礼:“公主殿下,贫道先行告退。”
陆子期凝着她久久不语,谢嘉仪心中狂跳,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太虚怎会在此,可是你找他有什么事?”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陆家十余口人死无葬身之处,难道为他们做场法事,求个魂魄安宁也有错吗?”
谢嘉仪心头一窒:“我不是那个意思,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必当尽心竭力。”
闻言,陆子期的面色稍缓:“你有这个心意就行了。”
凝着他掌中沁出血色的白布,谢嘉仪心疼的蹙起眉,三两步走到他跟前:“你的伤势如何?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