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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问道,“在侯府一切可还好?”
牧叶璎逞强的笑了笑:“一切安好。”
太后目光缓缓下移,看见了那伤痕累累的手。
她眼神一黯,语重心长的说:“璎儿,姑母老了,不可能护你一辈子。你要记住,人这一辈子,能始终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牧叶璎未能理解,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只呐呐应了。
太后体弱,稍聊几句便让她退下了,临走还额外赐了一位绣娘。
回到侯府,牧叶璎与正要出门的季兆寒撞了正着。
季兆寒的视线落在她身后的赏赐上,语气不屑:“又去找太后告状?”
冷冷的讥讽像鞭子一样打在她心上。
牧叶璎猛然一怔,心潮汹涌之下拽住季兆寒衣角,颤声道:“三年前,不是我陷害的你……”
那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参加宴会,只为见一眼他,怎么可能会做出下药这等肮脏事?
季兆寒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惺惺作态,只觉得恶心厌恨。
“你以为我会信?”
他一把甩开牧叶璎的手便走。
牧叶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涩的她快不能呼吸,胸口沉甸甸的疼。
回到正堂。
牧叶璎带着绣娘给老夫人行礼。
绣娘对老夫人说道:“太后体恤侯爷夫人对老夫人的一片孝心,但侯爷夫人不善女红。以后那些穿针引线的伙计便交给我来干。”
老夫人慈和的笑着:“有劳太后费心。”
随后安排人带绣娘去安置,留下牧叶璎一人在大堂。
佛珠碰撞的清脆声骤然一停,老夫人冷笑一声:“有太后撑腰就是不一样,叫你替我为佛祖穿佛豆,积功德的事,你都不肯干了。”
牧叶璎心一颤,只好跪下:“我错了,母亲”。
老夫人厌恶的撇过她:“既然你不愿跪佛祖,便去祠堂向列祖列宗下跪。”
牧叶璎脸色苍白,低着头,从喉间挤出一句:“是,母亲。”
祠堂,阴冷得像个牢笼。
牧叶璎跪在黑漆漆的牌位前,压抑又恐怖。
直到夜色降临,她才颤着腿从祠堂离开。
回房的路上,她听到一阵波浪鼓的响声。
她下意识抬眼望去,瞳孔一缩。
只见季兆寒抱着一个小女孩迎面走来,小女孩天真的摇着手中的拨浪鼓,声音清脆如铃:“爹爹,这个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