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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她突然觉得这个皇帝应该有许多难过的往事。
半个时辰的新婚仪式,浣尘和皇帝只是配合着司仪机械地进行着一道又一道繁复的皇家仪式,两人没有半分眼神交流。
礼成之后,浣尘被送到了元坤殿等待,皇上继续和大臣们庆祝。
大典从早上一直进行到了晚上,此时的新月已悄悄爬上了云端。
“今晚的月色真迷人……”见四下无人,浣尘再也不理什么婚俗礼节,径自掀开了喜帕,走近窗边,头上一轮明月正静静地俯瞰着人间的生灵。
从今以后,自己是就静妃了啊。
饶是她定力再好,还是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婚礼扰乱了心神。
未来,这宫中的生活恐怕没有想象的简单。
“娘娘,今天真热闹啊,大家难得这么狂欢!”皖月边说边走进来,看见浣尘竟自己掀开了喜帕,吓得手里的喜酒也端不稳了,“娘娘!您怎么自己把喜帕掀了?您快坐好,盖起来吧。”
浣尘似没听到她的请求,脑海闪过那个神色淡漠的皇帝,轻轻道,“大家在狂欢么?可是他们会是真的高兴吗,狂欢也只是一群貌合神离的人的孤单罢了,倒是一个人的孤单,才更像是狂欢……”她脑中闪过那些各怀心事的使者大臣,有些东西,淡然的人反而看得更清楚。
“娘娘……”皖月听得似懂非懂,正思索着,门外的太监们齐声说道,“参见皇上。”
皖月赶紧扶娘娘坐好,飞快将她喜帕盖上后,连忙关上门走了出去。
一会儿,门就“吱——”的一声,被推了开来,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他周身有淡淡的酒香,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但是却并不急于掀盖头,只是静静地坐着。
浣尘十指微握,她毕竟是一个少女,新婚之夜,心头还是会有些紧张。
等了许久,仍是不见动静,浣尘犹豫着要不要让他喝点醒酒鱼汤。她正在思前想后时,眼前突然一亮,喜帕已被掀开。
下一秒,年轻的帝王那的精致脸庞在她瞳孔中无限放大,此刻的他醉眼迷离,满嘴酒气,眼神不似白日里深渊般黑暗,他一手捏过浣尘的下巴,“母后是怎么说服你进宫的呢?啧啧,连一个出家人也会受不住诱惑,你们女人,是不是都争先恐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