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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样下去,屋子里的血腥味可就瞒不住人了。她倒是不怕,只是若是让徐家母女知晓,又是一场说不清的无声之险!如今人家可是步步算计,要让她凤栖悦在这金陵没有立足之地,她岂能将把柄送到她们手上去?
男人似乎也没料到她会这样说,立即歉疚地道:“抱歉,来得匆忙狼狈……”他嘴角挂上一个嘲讽地笑意:“在下未曾带有伤药。”
凤栖悦随即了然。
所谓来得匆忙狼狈,只怕是被人追杀,万般无奈,随身物品也在逃亡中丢了罢?
她也不点穿,从自己的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淡绿色的盒子递给他:“这是上好的伤药,你若不嫌弃,就先拿去用吧!”
男人眼中有光华一闪而过,没有接。
凤栖悦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一个千金小姐,为何会随身携带伤药,那样岂不是十分可疑?
她冷哼一声,自不会告诉他,自从重生后,想起前世回京路上的种种,她就一直随身备着上好的伤药,以防万一。
她随即将手收了回去,嘴上笑意昭昭:“我若是想要害你,只需大声喊叫,你便死无全尸。”
“你若喊叫,必先丧命。”男人微微转身背对月光,眼神更幽暗:“你不会的。”
凤栖悦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转身回到被子里:“爱用不用。”
冬夜那般冷,她才不会耗费精神气跟他一同站在雪地里。他习武之人不怕冷,她可是格外畏惧寒冷的。
男人似乎也没料到她竟然会这般态度,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他心中虽然知道不是时候,却不由自主地有些想笑:这个女子是傻的么,自己出现在这里已经十分可疑,她竟然不问来历,还能安稳如山?
斜眼看去,凤栖悦已经挥手将床帘放下,又躺了回去。耳边还听到她的声音清冷:“阁下出去之时,不必关窗户。”
她是怕血腥气不散,露出什么破绽。
男人眸色更深,其中那股猜忌蓦然消除。
一个害怕跟陌生人沾边的人,绝对不会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不堪。
他拿起桌上的药瓶子闻了闻,的确是上好的金疮药。轻轻拉开左肩衣服,只见白皙肌肤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触目惊心,血流潺潺,后背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他当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