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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断你的腿!”
雪儿生气了,一扭身子就往屋里走,一边还噘着嘴嘟哝道:“哎呀,我再也不跟你说这些了。”
晚饭时,竹花和雪儿都在埋头吃饭,张汉年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纳闷道:“咦,你们怎么都变成哑巴了?雪儿,你这个喳喳雀儿,怎么不跟你姆妈说话?你不是有好多话要说吗?”
雪儿依旧不理。竹花笑了,夹了一撮菜放在雪儿碗里。
雪儿嘟哝道:“谁愿意跟她说话,别人的好歹话她都听不懂。”
竹花笑了:“好好好,我错了,听不懂好歹话,行了吧?”
雪儿得理不饶人:“你得向我道歉。”
“好好好,我道歉。你真的是反了喂,哪有大人向小人认错的道理?”
“真理面前人人平等!”
竹花自知说不过她,也就不作声了。
张汉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这是在闹别扭哇?”
雪儿抢白道:“姆妈,你可不能跟爸爸说。”
竹花笑得更欢了:“哟,你都学城里人叫爸了呀?”
雪儿:“我初到城里喊‘爷’,人家都笑死了。”
“那你为什么还喊我‘姆妈’?”
“这里没人听到呗。再说,让左右隔壁的听到了,人家会说我陕西的驴子做马叫。”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得哈哈大笑。农村人没有叫爸爸妈妈的,如果有人学着城里人这么叫,一定会让人耻笑的。可是雪儿就不同,她到城里了,理所当然有资格叫“爸爸妈妈”了。
冬天的白天很短,吃罢晚饭天就黑了。竹花与张汉年并靠在床上说着话,一只十五瓦的灯泡把两人的脸罩在红光里。
张汉年见竹花有什么心思似的,便问道:“你有什么事吧?”
竹花长叹一口气说:“雪儿在学里的情况你晓得吗?”
“什么情况?”
她沉吟半晌后说:“有同学给她写情书,而且不止一个,你说这怎么办?”
他想了一会说:“是雪儿跟你说的吧?”
“那当然,不然我怎么知道。”
他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她跟你说的,那就没什么。”
“我就担心她上了那些流氓的当。”
“话也不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