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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她还是给自已一下又给他一下地扇着。
“你到医院进修什么呀,要那么长时间?”
“我以前是中医,我们卫生院现在需要的是西医,我去进修西医,主要是外科。”
“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不想家吗?”她说这话脸红了。
“咋不想呢,但没时间回呀。”他似乎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们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竟然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她趁着拿筷子拨灯芯的工夫,偷偷地看了他一眼。
他清了清发干的嗓子说:“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用上电。”
“快了,电线杆子已埋到湾子头了。”
“啊,是吗?”他兴奋地说:“要是电安到家家户户了,就去买台电视机,把房子重新盖一盖,吃了晚饭躺在椅子上看看电视那该多好。”
“什么东西叫电视机?”她好奇地问。
“就是一个四方四正的,”他用手比划着说:“前面像是镜子一样的,通上电就能看到里面有人在唱歌跳舞。”
“真有这个东西呀?我也听人说过,我以为是别人逗我玩的。”
“公社有一台,我们常常去看的。”
“买台得花多少钱?”
“黑白十二吋的要四五百元,彩色电视得几千元钱。”
她听了叹息一声说:“下辈子吧,这辈子别想了。”
他“嘿嘿”一笑说:“那未必吧。”
吃完了饭,竹花收拾了碗筷,这时,雪儿蹦蹦跳跳地进来了。
“雪儿,你看哪个来了?”竹花笑着说。
雪儿见是张汉年,红着脸上前喊了一声:“张伯伯。”
张汉年摸着她的头,笑着说:“雪儿长大了,也懂事了。”
“张伯伯,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到我家来玩呀?”
“伯伯是想来玩,可就怕你不欢迎呀。”
他们都笑了起来。
竹花嗔怪道:“苕伢,伯伯现在是大忙人,他听说你病了才赶回来的。”
“那我谢谢伯伯了。”雪儿调皮地说。
“那你拿什么来谢伯伯呀?”
“嗯,”她想了想,用手比划着说:“那我就送你这么大一块饼子,这么大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