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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里,尽管他们很拘谨,父亲对他们的称呼却显得过于慷慨。
池心远问:“没什么,我找不到池德,”
老人轻蔑地点点头,然后他举起一部起初池心远没有注意到的手提电话。池心远愣了一会儿。他凝视着父亲,嘴巴微微张开,意识到自己看起来一定很愚蠢,就好像他已经精神紧张。他的目光转向了电话,只有当他伸手去接电话时,他才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谢谢你,”他说,更多的是出于实践而非目的。
“心远?”池心远顺从地看了她一眼,接过父亲的电话。老人喃喃地说,他和唐娜去南美度蜜月之前,有一个案子需要处理,他想和他谈谈。池心远几乎听不见。
他把电话放到耳边,“喂?”
“嘿,”唐娜说,她的声音柔和而亲切,仿佛她是在枕头旁跟他说话,“你在做什么呢?”
池心远脸上露出忧郁的微笑,转身背对着父亲和妹妹,“哦,只是在庆祝我作为单身汉的最后一夜,有点反常的狂欢。”池心远忍不住说,“我马上也就不是单身了。”
他笑了,唐娜是个了不起的人,善良,美丽,聪明。他向她许下了诺言,难道不该由他来保持自己的激情吗?他母亲投降了。至于他父亲,池心远也总是这样做,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婚姻必须是一个牢笼。
“很高兴听到你的声音,”他说。
就在他这么做的时候,他的父亲退到了走廊里。池莱走过来亲吻她弟弟的脸颊,她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他看到了她眼中的遗憾,知道这是为了他。他向她点点头。他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希望她能读懂他的心思,至少读懂他的表情。
当池莱离开房间,和他们的父亲一起消失在那座大房子里时,他问唐娜,“为什么?”
唐娜问,“你有什么想法吗?”
“事实上,我有。”几个小时过去了,池心远还在客厅里,他到厨房去买些热可可。
不知怎的,在他离开不久,池德就走进了客厅,在石头壁炉里生火。当他拿着一个大的热气腾腾的杯子回来的时候,一团鲜奶油在可可上面晃动,火焰在咆哮。池心远非常乐意不时地往火里添些新木头。池德给他放了一大堆木头,现在几乎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