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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朱唇微张,似乎在说着什么,突然,一条诡异的红绳缠绕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越缠越紧......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秦离猛然坐起,右手按住自己的脖颈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中衣被汗水打透,她定了定心神,气恼道:“大清早的,什么事情?”
门外传来浸月火急火燎的声音:“离姐,不好了,新买来的那位姑娘要不行了!”
秦离深吸一口气吐出:“行了,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说着她从床上下来,随手拿起一件外罩披上,疾步向那女子房间走去。
躺在床上的女子果然如同浸月说得那样,脸色惨白,闭着眼睛,头歪在一边,嘴唇干裂还带着血迹,几分凄然狼狈,配上那格外精致的五官,却是美得令人心碎,任谁看到都会心生疼惜之意。
不过,秦离显然没被眼前的凄美画面打动,她皱着从进屋开始就没舒展的眉头,拿起桌上的茶壶,走到床边扶起那女子,对着她干裂的嘴唇灌了下去,昏迷中的女子显然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剧烈的咳嗽起来,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见她苏醒过来,又给她灌了几口水,用手帕擦了擦嘴上的水和血迹,把她放回枕头上,和她说起话来。
“姑娘,你既已签了卖身契,就由不得你了,藏红阁的手段你也见识过了,如果是在别人家的地界玩这种绝食的把戏,你早都被打的半死了。”
秦离见那女子不为所动的将头偏向一边,仿佛这女子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她继续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从不逼我这儿的姑娘接客,但我的烟花醉照样是京城最火的青楼。我做生意有自己的规矩,凭你怎么做,有本事让客人掏银子就行,如果三个月都不能给我赚钱,你求我留你都没用。”
女子缓缓的转过头,在她的认知里,青楼做的都是逼良为娼的事情,这样的说辞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回想起昨天秦离与黄莺的交谈,处处显现出秦离作为一个商人的精明能干,也能看出那些人对秦离的奉承,直觉告诉她,秦离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她不禁细细打量起秦离,淡紫色的外罩随意的披在中衣外面,未施粉黛的面容让她看起来比起昨天柔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