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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一堆一堆地挤来挤去,叽叽喳喳嚷个不停。说活的腔调也都是地道的方言土语,又快的象放鞭炮似的,几乎听不懂他们讲的啥。他们讲的这些方言,只有我还能大概听出个意思来,因为我的媳妇也是南方人,我也曾去过她娘家,已经基本能听清她们家乡的方言了。
我和智利哥俩人是中途上的火车,就是从我们家乡的火车站上的,所以买的火车票上没有座位号,只能站着。幸好上车不久车上就有下车的人,我偶人只立了一站路就有3座位。我们旁边的乘客下车了!他们一抬屁股,我俩就赶紧坐上去。但是,过道里还有不少旅客在站着,他们东瞅瞅西瞅瞅,可是满车厢的坐位上都有人,这些站着的也只就好又站着了。
因乘客太多连过道里为全是人,来去走个人通行也十分困难,因此列车员打扫卫生也就很费劲。他们要不停地喊“让一让!让一让!谁的包儿?谁的包儿?快拿起来,打扫卫生了!”尽管接二连三地喊,仍然有不愿拎起行车的旅客。这些既没有坐位又被催逼着把提包拎起来的乘客们便时不时的和列车员争争吵吵几句,说他们把包儿拿起来往哪里放?总不能拎在手里吧!列车员态度也不好,吆吆喝喝的,把这些穿着农民服装的人根本不往眼里放,他对那些人大声叫道“自己找地方去!还要我给你搬哇?快点!拿起来!”
幸好我俩这天没带多少东西,要不也有麻烦了。我俩只给叔叔带了点老家特产如岐山手工挂面,岐山扦面皮。本想给他带点岐山臊子肉,可是他信佛不吃肉,长年吃素不沾荤,带去他也不会收,这就更轻松了。
夏日似火,车厢里温度很高,虽然车窗都打开着,头上的风扇也在呼呼地吹,可人太多,热气仍难以耗散。车厢里闷的人皆人昏昏欲睡,一个一个闭着眼睛在打盹,脸上渗着汗珠,有的嘴角流竞出了涎水,脑袋斜歪着随车在晃动在作梦。
我虽坐在车窗前,可那沉闷的气氛便我睡意也一阵一阵袭来了。慢慢的,车窗外那一闪而过的建筑物和树木也变的扑朔迷离,到后来变成了一团团黑点而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