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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钱了呢?
牧七看着她发愣,便扯出坦然的笑意,“明月,我放在你那里存着的钱,你什么时候给我拿回来,这开猎的日子还远着呢,我们也得讨生活。”
存,着,的,钱!
沈明月如遭雷劈,她前前后后从牧七这里骗了不下十两银子,可是那些银子除了大部分给了沈家婆母养活家口,还有二两多银子她自己偷偷存着,存钱是为赎了自己的身,找个好人家再嫁。
她总不能在没有相公的婆母家过一辈子。
沈明月半张着嘴巴,呆若木鸡地看着牧七,眼前的女人眼明唇红,上午还乱如蓬草的头发,现下整齐地梳到脑后,用根木棍簪好,满眼的疏离冷静。
哪里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又疯又丑、又呆又蠢的牧七?!
出神片刻,沈明月才含着亲切的笑意,嗫嚅着道:“七娘,你,之前不是说,放在我那里存着放心吗?”
不放心。
八成都被花光了,原主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傻狍子。
“我改主意了。”牧七吸溜着鼻子,蹭了蹭面颊上的柴灰,“之前的就先放在你那里存着,今年年初我给你的二两银子,先还给我。”
闻言,沈明月水盈盈的眼睛里浸着些委屈,“七娘,有些话我不想说,可是你也知道,我那婆母,她,她老是为难我,我不能总这样过一辈子,我一个人从几百里外的被卖过来……相公又死得惨,我……”
别卖惨,不灵光的!
牧七已经没了耐心,声音又略大了些,“明月,就这么说定了,你回家去取银子吧。修竹生着病呢,得抓药。”
修竹是江霄陌的心头肉,提到孩子她再也没有旁的理由,一步三回头地从江家出来,过桥回家。
江霄陌是在沈明月离开后,从里间出来去院子里劈柴的,牧七也坦然地干自己的活。
牧七蒸好了糙米饭,把肉包子从锅里捡出来,香喷喷的味道四溢,修竹刚才吃下药汤已经退了热,闻到香气便吵着要吃。
割下半块腊肉,把水芹菜清洗几遍切成段,放在锅里翻炒着,牧七调味的时候看到了碱面,心中顿时一喜。
这东西可以做气泡水呀,东西虽少,但可以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