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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就把西屋收拾出来,住在那里。
想到以后的日子,赚钱,吃肉,穿漂亮衣服,她牧七要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成为富豪!
迷迷糊糊间,身心疲惫的牧七就睡着了。
微微的鼾声传出来,江霄陌站在当院里的井边,两个黑影从不远处的树上落下来。
“主子,赵淮下午醒了一回,服下药,又睡了过去。”当中一个人低声回话,“属下已经查清楚,他中的毒也是一品青。”
月光苍白,江霄陌低声道:“明天我亲自过去,你们去城里盯着,另外,想办法联系钱海、孙洪。”
二人应声,正准备退下,江霄陌沉着声音命令道:“去砍几根竹子回来。”
两个人应声钻进漆黑的暗夜里,仿佛是鬼影子。
……
那边牧铁匠铺的后院里,从傍晚开始鸡飞狗跳。
牧铁匠坐在院子里低头抽着水烟袋,他的脚边还扣着被踢碎的瓦罐。
“娘,您别哭啦,爹他也不知道,那就一定是七娘自己自作主张拿的。”
二虎家的由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倒是大虎家的梁氏像只锯了嘴的葫芦,半个字也没有,只是捧着她那个快要临盆的肚子,时不时地看向后院。
“哎呀,我的命呀!可怜我为这个家操心。天天起早贪晚地给他做饭洗衣,家里外面里不用我来操持,可他却跟我藏心眼儿!”王氏假意地干嚎。
由氏早换了干净的衣服,头发也重新梳得光亮。
“娘,这也不能怪爹,再说了,这事也许有出入。”由氏继续道:“可不管怎么说,您也是七娘的长辈,她也不能当着您的面摔脸子砸泔水桶呀!”
牧铁匠用力地狠吸了两口烟,终于站起身来,重重地把水烟袋锅子掷在地上,摔得很响。
王氏的心口窝跟着一抽抽儿,要是摔坏了,又得拿银子给他添补。
她可不愿意在牧老头子身上花费半点。
“七娘真那么干的!”牧铁匠瞪着凶神似的眼睛,吼声低沉。
由氏委屈地应了声,“爹,您是没看见,可叔叔婶子们的眼睛都不瞎,七娘她本来就不是个会过日子的,得了银钱不想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