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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给我发脾气,这他娘铁定是出啥毛病了。
一会儿等它睡着了,就是老子报仇的机会。
打定主意,我也不急了,叉着腰就走到了那个挂着红布的柜子前。
这样的柜子有个名头,叫神龛(佛龛)。
造型像个橱柜,下面是两扇门,上面是镂空的橱窗,外面遮着红布,里头是神像仙位什么的。
也有人用来供祖宗牌位。
我刚立堂口的时候,柳银霜也说让我给她准备这种神龛香案,来供奉各路仙家,说是把十部分堂报马分开供奉,各路仙家独享香火,利于修行。
但老子看她不顺眼,说没钱,就搞了个破桌子,她也没说啥。
那李文就不一样了,人是个倒古董的,盥洗室的镜子都是老物件儿翻新的,这神龛肯定也是个值钱的,再说,柳银霜上我身的时候,我可看过,那红布里冒金光,指不定得有啥宝贝。
没准是什么金身佛像之类的,就是那种纯金打造的、实心儿的金块子。
想想有钱人还真是奢靡。
我家里供的仙家,都在纸上挂着,连个画像都没有,寒酸的一比。
嫉妒心作祟,我掀开红布就往里看,想瞅瞅到底是什么宝贝。
好悬没给我吓死,各位。
那神龛上放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金身佛像。
是个人头!
真正的人头,不是那种泥塑、石雕的。
草榻嘛得了!那个李文瞅着人模狗样的,在卧室里放个死人脑袋!怕不是脑子有啥大病!
我给那玩意儿吓得不轻,骂了句脏话,又赶紧闭嘴,看床上的大黑蛇没被我惊动,才又掀开红布细瞧了眼。
是个老头的脑袋,瞅着还挺新鲜,没腐烂,也没臭味。
我又把红布盖上,退到一边,想到李文走的时候说我要是敢动屋里的东西,她有的是法子整治我。
看来她不让我动的,就是这个人头。
难道那娘们儿是个杀人犯?但她把死人放自己卧室干嘛?
恋尸癖?真他娘变态!
再一想,等我杀了那傻逼蛇,说不定我也得死别墅里,李文那娘们儿再把我脑袋也割下来!
我越想越膈应,挪着挪着就挪到了床边。
盯着床上那坨鼓囊囊的被子,什么吸阳气,割脑袋,我也不怕了,当时就想着只要能弄死蛇妖,就算死了被割脑袋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