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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冷声说,“胡庆凯,我劝你还是趁早去找个‘踩盘子的’,带回来,让当家的给它挂个号,以后你俩行事,也好有个照应。”
柳银霜说的‘踩盘子的’,是圈堂报马手下的探兵使者,专门打听事主家里的详细情况,懂得要多,做的活儿也远比圈堂细致、繁琐,一个探兵是否优秀,将决定接香平事是否顺利。
像胡庆凯这样,不弄清事情原委,就贸然揽活儿,迟早得出事。
这不用柳银霜说,我一个半吊子都能看出来,毕竟我昨天才干过这事。
见柳银霜脸色不好,胡庆凯搔了搔狐狸耳朵,为难道,“柳仙师,小的以前那堂口您又不是不知道,想当年,小的手下那些探兵可都是一顶一的好手,小的来您这儿讨饭吃,出去一放话,那些探兵都说您立堂口第一天就给仙家下耗子药,谁还敢来呀?”
柳银霜脸色顿时更黑了。
胡庆凯又问,“那、那这活儿还接嘛?我都给事主托梦了,看时辰,这人没准儿一会就来了。”
“来了再说,你现在就去找探兵,踩盘子的找不到,没有黄条吃了。”柳银霜阴冷的盯着胡庆凯。
胡庆凯一愣,赶紧转身跑了。
我闲着没事,跑厨房煮了碗面,当时就琢磨着,这个胡庆凯和柳银霜似乎很熟,以后找机会,我得从他嘴里多打听打听柳银霜的事,说不定能找到这娘们儿的软肋。
煮好面,我又拿了几个鸡蛋,抹上耗子药,给柳银霜送过去。
她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我,没吃。
娘的,难道她知道我给她抹耗子药了?
我故作镇定的端着碗,往嘴里扒面,刚吃一半,就听外面有敲门声。
柳银霜摆了下头,示意我去开门。
我放下碗筷,出去一看,外边站着个漂亮女人。
三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件素色旗袍,身后还跟着个保镖模样的西装男。
“你就是柳仙师?”女人见面就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甚至用捏着真丝帕子的手挡了下鼻子,一脸嫌弃。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直接说我是柳仙师的弟马,我姓钱。
这时候柳银霜也从屋里出来,站在我身后,打量了那女人一眼,说那女人面色红润,不像有大事缠身,又让我跟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