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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就生出这种事情?”又转头对绿衣姑娘温言道,“姑娘你先别哭,别看他现在这副落魄样子,其实也是有些家底的。我跟你保证,他一定会把你娶去江南,保你衣食无忧。”
当务之急,须得先稳住绿衣姑娘,再作打算。
我好歹同贺连齐同住了许多时日,却没有生出半点默契。我才将那姑娘稳住,一旁的他却微微皱眉,沉吟道:“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了。其实她是……”
我鄙夷地打断他:“有什么误会?你该不会说其实她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吧。”
说完这些话,绿衣姑娘忽然收住了眼泪,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儿,不解道:“沈姑娘在说什么?”
“你别替他说话,”我正要再数落他,忽地惊愕回头,“你怎么知道我姓沈?”
她将不知何时摆在石桌上的书信递给我,漂亮的眸中复又染上湿意,刚一开口就已经快要哭出来:“一位姓祁的公子说你能救我的夫君。”顿了片刻,“其实我跟他还未成婚,婚期将定时他已卧病在床……沈姑娘?”
我没有答话,只是垂眼瞧着她手中的书信。
再熟悉不过的信笺,再熟悉不过的字迹,落款处“师父”二字力透纸背。
是祁颜。离开大周前,他曾教我在异世互通书信的秘术,这信笺便是幻象所化。我接过信展开,上面只有寥寥几字:“太史府长女虞珂,未婚夫婿病入膏肓,病因不明,乃将死之人。”末尾画着只有我跟他才能看懂的符号,是狼血印。
如此看来,虞珂未婚夫婿的镜中人可能与狼血印有关。
我不动声色地将信纸叠起来,刚抬头就对上贺连齐微挑的眉眼。愣了好一会儿,我才干咳了两声,斟酌道:“方才,着实是一场误会。”
他好整以暇道:“无妨,我可以原谅你。谁让我这人向来为人大度呢。”
“……”
京中虞姓有且仅有一户,还是大户。主人虞百年官居太史之位,是虞珂的养父。关于虞家的传言,向来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连我这只来大燕半年的人,都耳熟能详。
虞珂想要救的人是她一见钟情的未婚夫婿,听闻曾是个上京赶考的落魄书生。说起二人初遇,是在两年前的寒冬腊月,京城下了场罕见的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