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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已不见了虞舜的身影,丹朱睡得正齁,发丝上还带着林间的露水,喈角噙着笑意,睡得正香。
放齐连忙唤醒他,问道:“昨天那孩子呢?”
丹朱尚在迷糊之中:“嗯?重华不在吗?他去哪儿了?”
放齐知道他也不清楚,仔细一想,虞舜与他们本就是萍水相逢,在外一晚也该回去了,虞舜这样不告而别,恐怕也有他的难言之隐。
念及此,他放下心,对丹朱说:“罢了,人家必是自己回去了,我们也不好再麻烦别人。我看,你也应早点回去才是,省得帝君操心。”
丹朱哪里肯依,奈何放齐耐心地絮絮叨叨许久,他总算松了口,不过提了个条件,要回去看一眼虞舜。放齐一心想着早点带小主人回去复命,爽快地答应了。
他们往回走了没多久,就又见那个土屋,原来后面还有个小院,放齐拉着丹朱悄悄地绕到后面,却看到了虞舜和一个女人。
女人长得本有几分俊俏,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可她的怒气却让这本应温馨和睦的一幕变的无比怪异。
虞舜低眉顺眼,正用一块不甚锋利的石块一下一下地敲着木枝,把长而粗的木枝打成一块一块的柴木。这事在民间极其常见,只是这本是成年男子的活儿,却让一个八岁小儿去做,放齐不禁皱了皱眉。何况,眼尖的他注意到虞舜的手掌早已被磨破,流下的血几乎将石块染成暗红色,可毕竟力气小,那木技又粗大,砸了许久也未砸断。
这边两人正心急,那后娘却已着了气,操起一段条木就打了下去。不知是不是条木太脆,在虞舜身上生生折断。虞舜痛得周身一颤,石块滚落在地,他拾起来,接着他的工作,仿佛从未被打断过。
后娘没有就此收手,木条批头盖脸地打了下来。女人边打边咬牙切齿地骂道:“小崽子,给你脸你还上脸了,跑啊?不是挺能跑的么?有本事跑了你别回来!外面有多好啊,谁还给你一口饭吃了,没出息的玩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