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凡,海子是小说名字叫《狂热战争》里面的主角,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不停爬天梯,小说主要的讲的是:打从我记事起,我的父母经常打架,闹得一家人很不安宁。没有过几年第三的妹妹也降生了可是她命薄,没有福份和我们一起长大成人,出生41天就夭折了,死于先天心脏病。我清晰记得她那发紫的嘴唇,那弱不禁风的身躯...
精彩章节试读:
幸运的是浏阳的客家意识在湖南来讲是比较强烈的,但是和台湾的客家意识又没有办法比较。如果要论浏阳的客家第一镇,我认为首推张坊镇,其次就是大围山、小河等乡镇。湖南这一块的客家人似乎已经被人民忘记了。
在浏阳东南西北四个乡中,北乡那高亢的音调,宛如一面大鼓;南乡那略带嘶哑的音调,则像一把二胡;西乡那浑厚的音调,就如一面小鼓;而我们东乡那优柔、宛转的柔中带刚的客家话,则是小号,能吹出那优美、动听的乐曲。”浏阳歌谣形式丰富,有山歌、夯歌、渔歌、打春、送财神、莲花落等等,由于地区不同,内容、唱法也不尽相同。如张坊、大围山、官渡、文家市一带,客家人居多,他们哼唱的客家山歌,音调高昂多变,生活气息浓郁,独具一格。客家山歌又分情歌、考歌、赞歌、劝歌、骂歌、盘歌、儿歌等。
浏阳北、南、西三个乡中的乡音,都略有所同。而客家话呢?则宛如花苑的一支奇葩。因为客家话的来源地不同。它的发源地是广东梅县。因梅县也是广东省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客家话与那里讲起来拗舌的广东话混合在一起,日久天长,客家话也带点“白味。”
讲客家话是一种美,是一种乐趣。那么用客家话唱歌,则是一种享受。例如:农夫们上山砍柴时唱的山歌;姑娘嫂子在做家务时唱的请茶歌;脚夫们唱歌的号子歌;娃娃们玩游戏时唱的儿歌等,都是那么各具特色,宛如百花园中的花儿在争芳斗艳。
客家话是一个大花园,用客家话唱歌是花园中的花儿,而用客家话念绕口令,则是不可缺少的绿草。在我们村上有能者,能够几个钟头不停口,而且念字清晰,有韵味,听起来宛如一粒粒不大不小的玉珠,从石缝中蹦落花流水到大银盘中。时而急如骤雨;时而慢似那深沉遥远的洪钟;时而似小鸟的欢唱;时而如小溪的低吟……
朋友,如果你觉得在休闲时无处可去,不如来我的家乡——浏阳东乡,来一饮那甜美、香醇的客家酒,来一尝那浓香的客家饭,来一听那优美的客家话。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也在为我的降临感到惋惜、愤怒还是上天遗憾,我是这样猜想的,也纯属胡思乱想,就是为了图个心安理得,世人才编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玉皇大帝、神明保佑之类的,命运是要自己主宰和改变。我出生那年在小河发了一场很大的洪水,现在的那座田心大桥就是那次洪水以后修建的它和我同龄,也见证了小河乡的历史也承载了风风雨雨。当然这年出生的人不止我一个,为什么说上天为我惋惜,因为我生下来先天肢残,上天给了我生命却给了我不屈的意志,我们这代80后的人是生活在时代变迁的岁月。是在这时代背景下让我性格在思想上有点传统有点叛逆,有想冲破和挣脱传统思想的束缚和祖祖辈辈留下的枷锁,放下包袱大胆走在时代前端,接受潮流、新鲜事物改变自己。但是行动上让我迟迟没有胆量尝试,但是在不和传统观念想悖的情况下我也改变着。因为我毕竟是在新的起跑线上,时代在日新月异的前进,很多更先进的更科学的思想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在我视野出现,引发了我的好奇心也带出我叛逆的心态,也让我不按章出牌我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改变,连我自己也没有觉察到。所以我的路一步步走下来没有退路,也许是性格犟的缘故,让我一直苦撑。很多人不了解我的做法,说没有那个必要,但是我不甘心,也许我是在等一个未知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