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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媳妇刘翠红坐在炕边,什么都没做,更是气的她七窍生烟。
“屋里屋外都没活吗?都想吃白饭。”
刘翠红好吃懒做跟瀚婆子一个德行。
她今年三十二岁,庄家人的样子,很普通,但是嘴巴会说,很讨瀚婆子的欢心。
“娘,那个赔钱货给你气受了?不气不气,媳妇给你揉揉肩。”
瀚婆子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但心里依旧堵的慌,恨很道:“那个小贱人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两只野鸡还有山鸡蛋,跟几个小兔崽子吃独食,白去了一趟,什么都没捞到。”
刘翠红继续给瀚婆子揉着肩,谄媚道:“娘,今天罗芸绣真去涿龙岗了。”
瀚婆子心里一颤,那种罗芸绣中邪了的诡异感再次出现,让她汗毛倒竖。
她还没开口发问,刘翠红继续道:“她去之前遇到刘山壮了,跟他说了一会儿话。”
“她找刘山壮了?”瀚婆子的眼睛瞪大。
“应该是,很多人都看到了。”刘翠红满脸不屑道。
瀚婆子眼珠子转了转,半天恍然大悟道:“东西肯定是刘山壮给她弄的,她一个娇气包能打到山鸡?
好一个贱货,还不承人是野男人送的东西,还敢凶我,看我不过去撕了她的嘴!”
刘翠红拉住了瀚婆子的袖子,低声,“娘,看你急的,既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用的着您出面吗?春花是省油的灯?还是说她娘是个善茬?
一听这话,瀚婆子的脸上终于是阴转晴了,笑道:“还是你主意多,敢得罪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转天,罗芸绣起的更早,给几个孩子煮上米粥跟野鸡蛋就出了门。
刚出了村口,隐隐听到溪边传来几句话语,让她眉头一蹙。
“春花,你不知道罗芸绣昨天吃的鸡是谁打的吧!”
“谁打的?”
“昨天罗芸绣上山,山壮跟她说话了,不仅说话了,山壮连午饭都给她了,还说不喜欢你,我家汉子可都听见了。”
这话说的挺有技巧,并没直接说野鸡是山壮打的,但是他跟罗芸绣在一起,那还用明说吗?
任谁都认为这个野鸡是山壮给罗芸绣打的。
“你胡说……”春花急了
“我家汉子也听到了,山壮都无心除草了,一直盯着罗芸绣上山的方向看,不到午时也去涿龙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