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道理,你看你之前败家也是,我在仕途上也毫无起色。”
季九华十分赞同苏轻轻的观点。
“是呀,我们得把这银两用在哪里才好了,若我们像赌坊那此随意花钱,我估摸着还要出什么事情。”
苏轻轻这是在总结经验。
季九华与苏轻轻夫妻两个人经过一番商量,决定不再随意将钱花在有的没的上面。
有一日,苏轻轻出府办事,在路上就听见有人哭泣,一帮子的人群着指指点点。
“前面出什么事情了。”
苏轻轻掀开马车帘子,探着头瞧着热闹。
“不知道呀,好像有个姑娘在哭泣。”
“停车,我们过去瞧瞧。”
苏轻轻走到人群面前一瞧,果真是一个姑娘在哭泣,旁边躺着一个人,用简单的破竹帘子盖着。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苏轻轻走进附身问道。
“她呀,卖身葬父呢,可惜这么吓人,谁愿意买,谁也不想买回去吓自己吧。”
苏轻轻仔细一瞧,是了。这个姑娘的脸色有一块青色的胎记,看起来确实有点吓人,但是从姑娘的眼神里看得出这个姑娘很善良。
“行了,姑娘,这银两你拿着吧。”
苏轻轻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卖身的姑娘。
“谢谢,谢谢。“
胎记姑娘不停的给苏轻轻磕头致谢。
“等我将我父亲下葬后,我就来你府上做事,这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
“不用了,你且将你的父亲下葬,这多余的银两,你自己做些个小买卖养活自己。”
“不,恩人,我一定要报答你。”
苏轻轻没有告知胎记姑娘她是何人,家住何方,给了银两便走了。
“走,夏儿,九华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了,我们抓紧点,快点把事情办完。”
苏轻轻殊不知,在她给胎记姑娘银两的时候,季九华就被漓洲知府给邀请到府上去聚一聚。
“咦,少爷呢,怎么不在书房。”
苏轻轻询问下人季九华的行踪。
“回禀少夫人,刚才知府派人来将少爷给请到知府府上去了。”
“什么,去知府府上了?”
苏轻轻一脸惊讶,难道是季九华要开始走运了,可是究竟为何会走运。
苏轻轻心里既忐忑又欢喜,在家等着季九华回来,时不时的往门外望去,有些急不可耐。
“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