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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但浸了雨的石砖有些湿滑,楚璋一个不注意跌了一跤。虽然有些微的疼,但楚璋此时也顾不上叫疼,只吩咐追上来的琼华的近侍姚黄把牡丹移进亭内。
姚黄把手中的伞移交给楚璋后就去了,虽然楚璋认为她已经湿透了,用不着伞了,但姚黄拿着伞好像也不方便搬花,便帮她暂拿一下。
琼华公主见人手不足,又指派了一个人过去帮她。三个人,搬回了四盆未被雨水浇透的牡丹。
在水榭观望了半天,琼华终是坐不住了,带着人来到了听香亭,看着衣裳一半被雨水打湿,一半被怀里的牡丹浸湿的楚璋皱起了眉“你这是干什么?”
楚璋擦拭着脸上的雨水,眼神好似得了毛线团的猫一样,专注且好奇。听到琼华的发问后,沉静的嗓音自喉间缓缓流出“祥与不祥皆是人为,我倒要看看,它因何不详。”
最先说出这话的十四公主,闻言后头低的更低了。琼华本无心责怪她,她年纪小,又偏信神鬼之说,整天神神叨叨的,琼华早就习惯了。何况当下最该关心的是楚璋。
“先不说这个了,你先去把衣裳换了,免得着凉,这四盆牡丹,你爱怎么鼓弄随便你。”
琼华本是好意但此时的楚璋自我意识太强,根本不听琼华的建议。
“不着急,给我块干净的绢帕。”楚璋的眼睛片刻不离牡丹,只是伸出一只手侯在空中。
琼华公主无奈的将自己的绢帕递了过去,楚璋细细的用绢帕擦拭着重重花瓣,洁白的绢帕变得血迹斑斑“真的是血。”
楚璋愿以为是花匠讨巧在花瓣上涂了颜料,下雨了就掉色了,可没想到是真的血“可是为什么牡丹上会有血?”
“传花匠。”琼华怒了,她的牡丹花宴毁了,她的面子丢了,她一定要重重处罚这个花匠。
可是花匠不见了。
“想必是知道自己出了纰漏,畏罪潜逃了。”敏成县主最会看眼色,眼见正主不高兴了,适时递上茶盏以表贴心。
“不见得。”楚璋刚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回来就听见了这个意料之中的结果“疑点有二,其一,花圃里牡丹品类繁多,为什么出事的只有焦骨牡丹,其二,抢回来的四盆牡丹有三盆上沾染了血迹,但有一盆是干净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