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情感。
“除了那一拨人之外，没有别人。”管峡认真回答。
顾夜寒眼神微眯。
只有姜绿雅想杀姜楠？
那昨天消失了零点七秒的监控，是怎么回事？
经过今天技术部的分析，那监控不是消失，而是被人用极其高超的手段，替换了一段。
就连技术部也无法查出，究竟有多长一段视频被替换了，但顾夜寒很清楚，做这件事的人，目标肯定是姜楠。
但，怎么可能只有姜绿雅在盯着姜楠？
姜绿雅自己可没这个本事！
“再查一下沿途录像，看看有没有人盯着她，但没有动手的。”顾夜寒看完平板上的数据，又下令道。
平板里的数据，是技术部分析的，姜楠今天见过的所有人。
除了姜绿雅和顾景川之外，的确再也没有任何可疑人选。
“好的顾总，我这就派人去查。”管峡点头，又没忍住问了一句，“您心里有什么怀疑的方向吗？”
不然，就算派人去查，恐怕也查不出什么。
顾夜寒微微皱眉。
他允许王管家带着姜楠出去，就是为了看看有谁会联系这个女人，看看她背后到底有什么势力，或者有什么仇家。
可转了一圈，甚至还那么高调地在皇城商场里买了东西，一个有价值的可疑人选都没出现！
“先筛一遍吧，没什么方向。”顾夜寒说完，示意管峡可以去做事了。
管峡欠身，正要离开，手里的箱子就被姜楠抢了过去！
她委屈地噘着嘴，把箱子重新举到顾夜寒面前，语气很重：“漂亮的国王哥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顾夜寒愣了愣，终于在姜楠的注视下，接过箱子。
姜楠这才满意，凑上来，毫无戒备地把整个身子都靠在了顾夜寒的身上：“这里都是我以前最爱吃的零食，都是送给你哒！”
“你爱吃的零食？”
顾夜寒打开箱子，辨认了一下品牌。
虽然他平常不吃这些东西，但刚才王管家已经将账单都发给他了。
这些零食都是进口原料，手工制造，价格不菲。
以前，姜楠是怎么吃得起这些东西的？
“里面还有一个惊喜给你！”姜楠跷起脚尖，凑到顾夜寒耳边，轻轻说完之后，猛地亲了顾夜寒的耳廓一口！
“国王哥哥，你好香，我好想吃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