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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快要被憋死了。
而谷城延则是黑着一张脸,胸前少了一粒扣子,大片的肌肤露在外,关键衣服上还有口水,这就令他越加的嫌弃了。
言意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离开吧。”她从茶几边路过,发现桌子上有几瓶酒,白色的玻璃瓶,酒里面还泡着树根,应该是自家泡的酒,不过他们进来的时候茶几上市没有的,应该是老人带过来的。
她坐在车里,看着前面的谷城延,他这一路上就没有说半句话,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你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尺码多少,我再给你买一件就好了。”
“定制的。”他冷冷的答道。
“就一件白衬衫,你可别骗我。”
“没打算让你重买一件,这件修补好就行了。”
“也好,那你将衣服给我吧,我记得这附近好像就有一家裁缝店,可以帮你的扣子缝上。”
“现在?”谷城延透过后视镜与她对视了一眼。
这才初秋,他不过穿了一件白衬衫,脱了,不就是光膀子了吗。
“下次,下次给我就可以了。”她讪笑道。
“口水也要清洗干净,我不喜欢奇怪的味道。”
言意嘴角抽了抽。
她看着窗外,趴在车窗上,说道:“今天好像没有什么收获,赵刚的家里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赵刚性子暴躁,厨房的柜子里几乎都是酒,婚纱照也被砸碎了,自己的妻子去世了,婚纱照却被砸碎,难道这些不是发现。”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相片,递给了言意,是张芳婷与一名男子的合照。
“张强?”她惊讶的指着画面说道。
“这是从张芳婷的梳妆柜里面找到的,之前查到她有一个养父,不过张芳婷出来打工之后就与自己的养父很少有联系,她结婚的时候,父母并没有出现。”
“那会不会是张强后来发现自己埋的尸体是自己的女儿时,被逼疯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凶手为什么这么做呢。”
言意看着谷城延的背影,这个问题她想了许久,还是问出来比较舒坦,“你为什么不对赵刚进行审讯,根据种种情况来定,貌似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谁说忽视他了。”谷城延说完便不再说了,言意不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