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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招手,好像在唤一只宠物。
江千宁眼底掠过丝落寞,却还是不受控地走过去。
陈寄白将她抱进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头发。
听着他胸膛下平稳的心跳,江千宁心底泛起点点涩意。
或许对自己,陈寄白永远都不可能有那样的悸动……
往后几天,陈寄白再也没回来过,只是会让司机送来一些生活用品。
江千宁知道,他一定在陪着刚回来的林雪瑶,而自己不过是他养在笼中的一只金丝雀。
直到第十天,她在熬过发热后,再也忍不住拨通了陈寄白的电话。
嘟声响了很久,电话那端才传来一道久违的声音。
“怎么了?”
陈寄白语气冷淡,却让江千宁的双眼感受到了火烧般的灼热感。
她抓紧了手机,刚张口就被里面林雪瑶的声音打断:“寄白,我忘拿浴袍了。”
一瞬间,江千宁的心恍如沉浸冰窖,寒凉刺骨。
通话被切断,她谨慎的思念仿佛也支离破碎。
良久,江千宁才无力放下僵硬的手,眼圈渐渐泛红。
她拿出一根陈寄白经常抽的烟衔在唇间,泪水无声地掠过颤抖的嘴角。
也许是因为孤独,江千宁觉得夜越来越长,长到她几次醒来,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在第五次被噩梦惊醒后,她坐到窗边的沙发上发呆。
一片混乱的心中有个声音开始提醒自己:陈寄白已经不需要她了,最后的日子应该在亲人身边度过……
天明。
江千宁穿回了那件米白色的冬裙,遮住脖颈的瘀斑后准备回家。
可刚走出大门,江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刚叫了声爸,他便急切打断:“千宁,听说陈氏高层打算从江氏撤资,你知道我们公司基本都靠着陈寄白维持,近年盈利又不好,你帮我在陈寄白面前说说好话。”
江千宁手一紧:“爸……我想回家了。”
听了这话,江父声音高了八度:“你要不套牢陈寄白,你连家都没处回!”
他停顿了瞬后又软下态度:“乖女儿,你总不忍心看爸一辈子的心血毁于一旦吧。”
江千宁紧蹙着眉压抑着眼中的酸涩。
陈寄白把她当替身,父母把她当工具,可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的意愿,她的想法。
江千宁只是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