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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矿泉水给我。
七天后才会开启淘汰模式,在此之前生存成了燃眉之急。
拧螺丝、叠披萨盒是目前唯一的收入来源。
崔昭选择叠披萨盒,他天赋异禀,又快又整齐,期间还能抽空说说笑话,最后得到100金币的报酬。
我跟严景效率一般,胜在质量高,也拿到50金币的奖励。
在拧了一下午螺丝,手指头都磨破皮后,齐思思和贺松年却被通知,零件糊弄不合格,没有得到一枚金币的回报。
贺松年当场踹翻桌椅离开。
齐思思拼命压抑剧烈起伏的胸口,对着镜头艰难扯出一抹笑容:「没关系,我下次会做得更好的。」
当天晚上,摄像熄灭后,齐思思离开宿舍很长时间,直到后半夜才回来。
我没搞清楚状况,广大网友却从直播中将她的行踪看得一清二楚。
「我就说她跟贺松年有猫腻,半夜私会去了。」
「天啦这是不给钱能看的内容吗?」
「齐思思不是号称母胎solo吗?玩得挺花呀!」
「救命,为什么给我看这么辣眼睛的东西?」
「脱粉,脱粉,脱粉。」
……
直到接下来两天,齐思思和贺松年共同抗议,拒绝参加答题换物资环节。
一切真相大白,他俩抱成团,想让所有人都无法获得物资。
节目组立即修改游戏规则,单人闯关,一站到底。
奖励更加丰厚,题目难度跟着飙升。
我在草稿纸上验算、分析、推理,仿佛找到当年在题海中畅游的感觉。
轻轻松松解开一道道关卡,抱着食物满载而归。
满屏弹幕拉起横幅,齐刷刷飘过对我的赞美。
「夕姐威武,谁敢再说我姐是花瓶,我第一个不同意!」
「节目组不会单独给许朝夕开小灶了吧?反差太大了!」
「笑死,我题目都没看懂,夕姐答案已经算出来了。」
「你们听说过没有,网上有传言许朝夕是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
「楼上的,我听过,消息刚出来没多久,就被全网嘲,没一个人相信。」
「小丑竟是我自己,呜呜呜,姐姐埋头答题的样子好美!」
……
齐思思和贺松年看到我,脸都绿了。
崔昭眼里满是崇拜,抢过我手中的披萨盒,直言我的手是用来算题的,不是用来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