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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记忆来,他就没有穿过这么暖和的新衣裳。
一件薄棉袄,一件短袄,外头还有一件厚实的棉袄子,就是鞋子里都塞了棉花,暖和的冻疮都痒了。
苏澄朝小粥伸手,小粥立即握住她的手。
苏澄仔细看小粥手指甲,指甲缝已经洗干净,就是指甲被啃的坑坑洼洼,一点不平整。
想到他先前的经历,苏澄忍不住又心软了两分。
“娘,你好点吗?头晕不晕?难受不难受?”小粥关心问。
“没事!”苏澄温声。
她反正不能晕过去,必须撑着把另外几个药方给了,再用跌打损伤的药方吊着人,为她和小粥谋个暂时落脚的地方。
头发烘干,随便在脑后挽了一个妇人发髻,婆子是个好人,还送了苏澄一根木钗子。
苏澄也知道她的名字,喊她一声韩婶。
苏澄和小粥的晚饭,还是比较丰盛的,一荤一素、白米饭,对于流浪乞讨的小粥来说,简直是美味佳肴,最主要是能吃饱。
苏澄没让小粥吃很多,怕他吃撑,到时候消化不良,反倒受罪。
吃饱后,苏澄稍微有了些力气,让韩婶带着她和小粥去见乌溪,也就是先前的小厮。
那可是袁家三爷身边最得力的小厮。
苏澄了然。
能吩咐人去针线房拿新衣裳,想来在府中有些地位。
再次见到苏澄,乌溪脸色有些怪异,盯着苏澄看了好一会,才说了句,“你说吧!”
苏澄又说了五个药酒方子。
乌溪一一记下。
心里还回荡着府医夸赞的话,说那药方开的好,若是分量把握恰当,药酒定会赚的盆满钵满。
更别说苏澄这边还有好几个。
他去见过爷,爷让他把人留下,多问些药方出来。
轮到跌打损伤药方的时候,苏澄沉默了。
乌溪心一紧,定定的看着苏澄。
苏澄想了想才说道,“不知道我能不能卖几个药方?”
“……”乌溪不语。
“我们母子逃难到凉州,身无分文,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想着卖方子保命,我价格也不高,十两银子一个药方!”
如今才十一月,还有最寒冷的十二月,到时候不管粮食、布料、棉花都会暴涨,她手里必须得有点银子。
那样子不管何时何地,都能换来吃的活命。
“这个我得去问问爷!”乌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