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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只可惜她阿爹是个泼皮混子,阿娘又是个尖酸刻薄的……”
刘里正起身将惠娘拢在怀中,他知道她回想起了往事,在心疼初丫头。
原本他们家也是有孩子的,只可惜那娃命比纸薄,早早就病死了。
再后来,惠娘郁郁寡欢,身体不好,也一直没有机会怀上。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那老娘也不会天天念叨着要给他纳二房。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刘里正轻拍着惠娘的肩背,他知道惠娘在他老娘那儿受尽委屈。
他郑重其事看着惠娘,保证道:“惠娘,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纳妾的!”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只想跟你在一起。”
普通的农夫之子,哪能说出这种腻歪的情话。
这里正刘学的家中,原本也是出过秀才的,因此他这才比一般农家人更加通理。
惠娘面颊闪过一抹羞红:“好啦!快去办正事吧!”
“嗯!”刘里正迈着大步离开,心中却升起另一番心思。
他不愿意看到惠娘继续郁郁寡欢,既然她这么喜欢那初丫头,倒不如……
*
天空暗沉沉的,细雨绵绵犹如冷针刺骨。
里正家在村西头,张秀才家在村东头。
这距离未免太远了,李夏初迫不得已打算抄近道。
她杵着棍子,爬上山坡,好几次摔在泥泞里。
那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脏得不成人样了。
可为了这条小命,她只能拼了!
李夏初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应当是有些感染风寒了。
她咬得牙龈发酸,总算是到了山顶。
“阿嚏!”
李夏初揉了揉鼻子,努力给自己加油打气,顾不得沾染泥泞的伤口,奋力朝着张秀才家赶去。
她这回倒是幸运了不少,没有被大黄狗拦住去路。
张秀才是读书人,多少有些脾气在。
李夏初用干净的青草包着自己的手,敲击着木门:“张秀才!您在吗?”
张秀才刚吃了晚饭,正想等这细雨停了出门散步。
恰好这时,外面传来了脆生生的叫喊声。
“谁啊?”张秀才撩起袖子,疑惑地打开了门。
他瞧见李夏初的瞬间,顿时被吓得后退:“哎哟哟!这是谁家的泥娃子?”
李夏初强忍着吐槽的心思,摸了摸满是汗水的脸。
“我是初丫头呀!”
她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