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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对任何一名女子笑,你知道吗?”灵儿的话,施针般地准确引起如意记忆中的笑脸,即便那是微笑,看起来,似乎也是友善的。“在海边那天,他一直站在你身后,他的眼神好失落,我几乎以为他会上前跟你说清楚。你投海,他把你救回来,什麽也没说地守在你身边三夜,你总是看不见他愁苦的表情。你只是转过身,冷淡的拒绝他。”灵儿看见了她看不见的东西。难道她现在该拒绝相信吗?“他应该让我死,如果他真的爱我。”她只是本能地守着自己的方寸之地,不愿意承认话中有多少不该──爹爹呢?娘呢?自杀的她会让亲人受多少痛?“我希望你懂,懂你拥有了什麽样的爱,老爷跟夫人都是为了你好。”灵儿慢慢的说,这是个建议,朋友的建议。而如意,只是继续提着她的问题,“那文庭呢?我们相爱啊,爱的多寡,总是相爱,他应该成全我们。”不愿面对的思绪,只想全部丢进记忆的深渊里。“有一天你会懂,他的用心。”灵儿淡淡的说,只能把答案丢给如意去找,“你记得文庭少爷给你的信物吗,那是他发妻的遗物。”“嗯,他说过那是他最重要的东西。”她疑惑着灵儿为何要提起这些。“你该知道,他的发妻是怎麽死的。”“落崖,连屍首都没找到。”她记得文庭曾经告诉过她,也说过自己有多伤心,即使是指腹为婚,他们也是相爱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落崖失踪的妻子重新出现了,他还会选择你吗?他对你的爱还能持续吗?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不是还爱着那个失踪的发妻──”“够了!”灵儿的疑问彻底被如意打断了,她搅起了她最不愿去想的东西,──人的心里一但停驻过一个人,你又要怎麽证明他现在对你的誓盟能持续永久呢?──如意不愿,也不得不承认,她坚持着平静无纹爱情,已经被扬起起池底污浊的泥泞。从梳头,开面,清眉到搽胭脂,一切的程序都是如此严谨而慎重,如意此时身着霞披,八幅绣花罗裙,脚穿绣花鞋,从戴上凤冠,盖上头盖开始,她就是个标准的嫁娘。她的心悬在一方,她没有喜悦,脑袋里除了混乱的思绪再装填不下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