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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月沉默了一下,还是选择带着阿圆跟上,他知道秦墨寒并非要人送,反倒是她,若不跟着秦墨寒走,东阳侯夫妇只怕不会轻易罢休。
她倒不是畏惧东阳侯,而是担心东阳侯府背后的那位——长公主。
太子回头看了眼苏辞月,意味深长的问秦墨寒:“你真的对她动心了?难得啊,等回去,孤可要好好跟母后说道说道,能让你动心的女子,一定不一般。”
“玩物而已。”
“玩物?不像吧,雷劈下来的时候,孤分明看你脸都沉了。你要不喜欢,不如送给孤……”
“一只难得有趣的宠物,当然要护着。”
风将对话吹到苏辞月耳朵里,苏辞月心头的温热慢慢降下来,嘲讽的勾起唇角。
出了东阳侯府,太子先走一步。
秦墨寒让人赶来靖王府的马车:“本王还有事,你自己坐马车回去。”
“多谢王爷好意,宠物而已,哪敢玷污王爷的马车。”
苏辞月话音刚落,一辆普通的青帷马车赶了过来,婆子探头问:“是苏家大小姐吗,奴婢是连府的,顺路送您回去吧。”
是连诀。
苏辞月微微挑眉,这人比传闻的有意思。
秦墨寒眉头拧起,苏辞月已经走了。
小厮牵着马,看着已经上了马车的秦墨寒,抓抓头:“王爷不是还有事,不便坐马车吗?”
秦墨寒冷淡扫了眼小厮:“回府。”
小厮立即闭紧了嘴巴。
可秦墨寒却莫名觉得烦躁,走了一半,直接让马车转道去宫里了。
等苏辞月回到海辞苑时,顾保被雷劈了的消息早已传回侯府。
苏辞月有靖王护着,东阳侯府不敢把她怎么样。
可苏雨烟就没这般好运气了,直接被扣在了侯府。
二房那边鬼哭狼嚎,这边苏辞月却事不关己。
关上门,坚持给阿圆上了药。
听见外头关于苏音儿婚事的吵嚷,阿圆有些担心:“小姐,他们会不会找您的麻烦?”
“他们求仁得仁,与我何干?”
苏辞月洗了手倒在软塌上,摸摸肚子:“阿圆,我饿了。”
今天折腾一天,几乎水米未进,让她都没时间好好思考
阿圆高兴不已:“那奴婢给您去做酱油烧鸡,再加一碟莴笋虾仁,一条松鼠桂鱼,再炖一碗老鸭汤,怎么样?”
前世的阿圆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