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不怎么样呀。”祁轼安拖长了语调说，模样在宋染看来挺欠揍的。
宋染喝了小半碗汤，心情好一点了，才开口道：“还行吧。”
话方落，坐在她旁边的陆妄川就屈指敲了敲桌面，瞥眼祁轼安，面无表情道：“你可以回去了。”
祁轼安读出陆妄川眼中微妙的嫌弃。
“？？？”
这么无情？
“行吧，那我就不打扰三爷了。”祁轼安服气的说，朝陆妄川挤眉弄眼的暗示，十分干脆的起身离开。
他走后，陆妄川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的古籍半天都没翻过去一页。
见宋染吃的差不多了，他忽然开口道：“我朋友开玩笑。”
宋染放下碗，“我知道。”
陆妄川定定望着宋染，没头没尾的说：“我知道，你成绩不错。”
这话令宋染难得的有些诧异，没明白陆妄川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你朋友说的没错，我现在成绩的确不怎么样。前些天，我数学考试，只是及格。”
陆妄川耐心听完宋染的话，倏地低笑一声，却是坚持着他的话：“小姑娘要是想，会比任何人都不错。”
宋染就不说话了。
陆妄川放下手里的古籍，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宋染。
对上宋染略微带着些不解的眼神，陆妄川缓缓道：“不想上课便不上课，吃完药，回去好好睡一觉。”
宋染搭在包上的手一下子收紧。
她眉眼间有些压抑，好片刻，深吸一口气，淡淡的应了声。
下一秒，她又听见陆妄川低沉的声音道：“小姑娘家，何必总有心事？别想那些，会过的轻松。”
宋染说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情，好像一贯古井无波般的心境忽然起了些陌生的波澜。
当她的目光落在陆妄川半隐在衣袖下的手腕上时，那波澜似乎又明显了些。
……
离开陆妄川的店，宋染没去教室，干脆直接回了宿舍。
她简单洗漱完，精神恹恹的躺到床上，望着灰白的天花板出神。
良久，宋染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枕头边的黑色包上。
里面的东西很少，但每一样，都是她离不开的，包括那些药。
可是……
宋染突然想起来，自那天同陆妄川从那药店出来至今，除了那天晚上她吃过后，便只有今天晚上吃过。
那天她心情实在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