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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闪了进来,又立刻将门关上。小几上的烛火只轻轻一晃,便又安静下来。
南宫盈抬头,正瞧见卓景然站在内殿门外,隔着珠帘对着她微微躬身:“微臣见过大长公主。”
“卓大人来便来,怎么弄的跟做贼似的。”南宫盈低头,拿起书又翻了一页,“若叫旁人看见了,还不知要传出怎样的闲话,污了卓大人清誉。”
“既是清誉,又怎么会被人轻易污蔑。”卓景然直起身,面上浮起一丝笑意,“再说不是公主叫微臣来的么?”
这个卓景然,真是一点儿亏都不吃啊。
南宫盈朝他飞了一记白眼,丢下书端坐起来:“那刺客招了?”
“这是他画押的证词,公主可要过目?”卓景然从怀中掏出一折叠的整齐的白纸,只是纸背上透着红,也不知是印泥的红污还是血迹。
南宫盈手一伸:“我瞧瞧。”
卓景然拨开珠帘上前,将证词递到了南宫盈手里。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刺客说自己是皇后家中豢养的死士,此次受命前来刺杀大长公主。
“死士?受命?就是没证据了?”南宫盈将证词丢在小几上,“督主大人当我是三岁小孩儿,糊弄我呢?”
“公主催的急,做出来的证据,只怕禁不住细查。”卓景然依然笑的不慌不忙,“若是公主不满,尽可以让陛下去诏狱,那刺客如今还剩了一口气,微臣可让他当着陛下的面,再将证词重复一回。”
“当真?”南宫盈不禁一喜,看着卓景然自信满满的模样,忍不住又讽了一句,“卓大人好本事。”
卓景然笑容依旧,状若谦卑的微微颔首:“公主谬赞,微臣也就这点儿微末伎俩,上不得台面。”
泛黄的烛火,给卓景然身上裹了一层暗光,他的五官半掩在阴影里,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色,看不清眼神。
“咱们也算知根知底,这种场面话,便不必说了吧。”南宫盈拈起证词,丢给卓景然,“兹事体大,这事儿还是得去请示皇兄才好。”
卓景然收起证词:“陛下今夜宿在皇后娘娘处。”
“那还是不要打草惊蛇。”南宫盈微微皱了下眉头。
略沉吟片刻,南宫盈抬头看向卓景然:“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你心里有底吗?在诏狱审了一个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