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你这个了。”
宋诗意不解：“那你问什么？”
“你说的……”
程亦川刚开口，宋诗意就一阵反胃，连忙捂住了嘴巴，干呕的声音却从指缝中传了出来。
宋诗意伸出另一只手把他往后推了推，艰难道：“程总，麻烦你离我稍稍远一点，我有点不舒服。”
程亦川冷眼看她：“继续演。”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是想借机蒙混过关。
“被你看出来了哈哈，程总你到底想问什么，要没事的话我去趟卫生间。”
从前天开始她孕吐就有点强烈，刚才已经干呕好几下了，真的快吐了。
程亦川扼住她的手腕，声音微寒：“你的初恋是怎么回事。”
宋诗意愣了下，大概没料到他想问的竟然是这个。
“就……初恋呗。”宋诗意说完，抬头盯着他，认真道，“程总你可千万别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不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再来谈这个会很滑稽吗？”
程亦川拧眉，握着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排队预约离婚的关系。”
“宋诗意，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宋诗意不明白，她只是合理合法不吵不闹的等待着他什么时候有空去把这个婚离了，怎么就成了挑战他的底线了。
她刚要开口询问，那股难受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可偏偏程亦川拉着她的手不放。
情急之下，宋诗意拿了一个垃圾桶，弯腰吐了出来。
尽管程亦川手收回的很快，可袖口还是无可避免的沾上了几滴。
程亦川脸瞬间就黑了，咬着牙：“宋诗意！”
宋诗意吐完后，拿起水漱了漱口，才朝他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啊，没忍住。”
程亦川脱了西装外套扔在一边，打开窗通着风，试图把房间里的那股味道挥散出去。
“程总，你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真得走了。或者说……你今天有空离婚的话，我去跟柔柔说一声，把杂志社这边的事处理好了，就跟你一起去。”
程亦川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神色比来时还要冷上几分。
宋诗意：“？”
就这几分钟时间他都等不了吗。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裴柔柔道：“诗诗，你们聊好了吗，林主编找你呢。”
宋诗意道：“好了，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