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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染抬起头,朝男人甜甜一笑,道:“谢谢厉少。”
厉苍莚看着她嘴角明明带着勾人的笑,可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温度,平静如一潭死水。
显得异常碍眼。
男人嘴角轻勾,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反而丝丝厌恶显现:“这是你应得的。”
“……”
旁边的人立刻起哄,暧昧的笑肆无忌惮。
就在俞轻染思绪有些飘远时,厉苍莚早已起身,强劲有力的手臂搂着女人的柳腰抬步离开。
见厉苍莚已经离开了,其中一人适时喊道:“厉少,不玩一把了?”
而另一名男子立刻笑道:“走走走。”
随着那群人搂着各自的女伴浩浩荡荡地离开,原本热闹的房间瞬间恢复了平静,丝毫不拖泥带水。
俞轻染手撑着牌桌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因蹲坐太长的时间,双腿已经麻痹了。但她依然强忍着不适,开始从容地把牌桌上的骰子和扑克牌都一一收拾好,才离开房间。
虽然今晚的班上的有些不顺利,好在终于结束了,看到今晚能拿到不少的小费,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俞轻染数了钱,居然有足足七千块。
想到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至少生活有了保障,俞轻染很开心,下班回去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俞轻染坐上公交车,每次这个时间段车上的人都寥寥无几。一上车俞轻染直接往车最后面的位置走去。
她望着车窗外倒退的多彩霓虹灯,繁茂的绿化带上青草味道夹杂着白天灼热的气息灌窗而入,这座城市的所有喧嚣和热闹都与她格格不入。
禺陵城,曾对于他们俞家来说,是一座美好,充满温情的城市,这里有俞轻染最爱的亲人。
可直到一个月前,俞氏集团宣布破产,父亲突然跳楼自杀,一夜之间,俞轻染从天堂坠入地狱,身上背负巨额债务,只剩下她唯一的弟弟,全身一无所有,连落脚点的地方都没有。
她这才知道,俞氏集团早在半年前已经岌岌可危,之所以坚持这么长时间,背地里一直是父亲贷款借钱维持公司的运营。
可最后还是无法将俞氏救活。
父亲的离开,让俞轻染身受巨大的打击,可残酷的现实根本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巨额的债务对于她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几乎压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