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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妇端守在旁边,看到乌梧眉开眼笑,便迎合谄媚道:“侧妃天生丽质、大家闺秀,那个破落贱籍户给您提鞋都不配。”
破落贱籍户?说的应该是夏清清。乌梧转念一想,说道:“你给我说说,我和夏清清分别是何家世?”
仆妇嘴角上翘,梧侧妃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家世,这半年来不知在她面前提过多少回,当然,重点是后面,要紧跟贬低夏侧妃的出身。现在梧侧妃想听,她自然不能叫侧妃失望。
她一挑眉说道:“侧妃,您是乌将军的嫡女,从一品镇远大将军的女儿,何等尊贵,何等显赫!咱乌将军可是西梁的重臣,皇上面前的红人,西梁在四国中的地位,都是靠乌将军在马背上打出来的。”她话峰一转,“啧,那个贱籍,不过是个百花楼的舞姬,使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蒙骗王爷,让王爷给她赎身不说,还娶进门当了侧妃,脱了贱籍。呸!不要脸的东西……”
仆妇口若悬河,惟妙惟肖,想来以前的梧侧妃把这番话说过千百次。乌梧垂下眼,这个侧妃也真敢吹呀。
“我和王爷感情如何?”乌梧打断仆妇。
这下可让仆妇语塞,呃了半天,“侧妃爱慕王爷的心,天地可鉴……男人嘛,总爱图个新鲜,侧妃放宽心,等王爷对那贱户的新鲜感过去,自然会明白侧妃的好。”
乌梧双眼微瞪,心中感叹:小可怜哟,这梧侧妃敢情是单相思啊,心情郁结必导致内分泌紊乱,难怪性子暴戾成这样。至此,她对梧侧妃生出几分怜悯。
仆妇见她默不作声,不知哪句话惹恼了侧妃,便噤声拿起梳子,小心翼翼为她束发挽髻。
“你怎么称呼?”乌梧问。
仆妇又“啊?”了一声,以为听错了,待梧侧妃重复后,她愣愣说道:“侧妃一直唤奴婢吴妈,府中人都这样唤奴婢。”
乌梧客气点头,“吴妈,你服侍我多久了?”她见仆妇五官开始拧巴,心道坏了坏了,好在乌梧眼疾手快,一把抬住仆妇的手臂,成功制止吴妈跪下去。“不是,我就跟你聊聊天,别误会啊。”
吴妈惶恐道:“侧妃入府一年,奴婢伺候您半载,每日谨小慎微、尽心尽力,可不敢怠慢呐。昨日之事全怪奴婢,奴婢就该狠狠掌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