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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爹看走了眼,那罗成海和金三爷断然不会。
罗成海我不了解,但他身上那股子生意人的精明我是能察觉到的。
更何况在四九城一手遮天的金三爷!
这四九城里流进了什么值钱玩意儿他可是了如指掌。
可是一双穿在脚上的鞋子,能有什么蹊跷?
以前到是有人,把藏宝图以针线穿插的手法,缝在衣服上,可也没见人把藏宝图缝在鞋子上的呀。
那鞋子我翻来覆去不晓得研究了多少遍,针线之走动也熟记于心,确实是个普通的物件啊。
“孙三爷,您这可都溜达了快半个钟头了,还没挑到一件好物件么?”
李建军在我身旁催促着我,我一时也不好再想这鞋子背后的秘密。
毕竟眼下如果我输了这鞋子,不但再也摸不清这背后的蹊跷,而且也是把我老爹后半身的心血和期望,都搭进去了。
挑来挑去,我实在是捡不到什么令我诚信称心如意,十拿九稳的物件。
忽地想起来老爹去世前,收到的最后一只鞋子。
那鞋子和他收的第一双绣花鞋极为相似,但那只鞋子的鞋圈,却是用金线缝纫的。
鞋子是上一朝的东西,但线却不是。
这老物件讲究的就是“原装”,原先就算是银线,被改成了金线,那这鞋也都算不上好东西。
古玩这一行就是这样,物件叫古玩,玩的就是一个“古”字。
李建军等一干人随我回家取了那双鞋子,又盯着我把那双绣花鞋塞进了怀里。
“孙三爷,”李建军盯着我塞进怀里的鞋子说到,“咱们平日里虽然没有什么交集,但今儿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
“哦?”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有点意思:“李兄这话……”
“金三爷今儿可是打底了要你这宝贝,今儿甭管你是输是赢,那宝贝可都得是我们三爷的,你还是别耍花招的好。”
我心里冷笑,心想金三爷手底下居然还养着这么一不牢靠的人。
“李兄说笑了,我这却都是些破烂玩意儿,哪有什么宝贝,走吧,金三爷还等着呢。”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刚走出门,房租老太就拿着笤扫堵住了我。
“孙三思!欠老娘的三个月房租钱,今儿能不能补上!”
我心里一阵窃喜,好家伙,包租婆助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