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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怎样对自己,她都不会心痛了。
她如今遭受的一切都是她活该,如果她没有爱上时司峪,又怎么会给他伤害自己的机会?
没一会儿,门又被推开。
来的人却是时司峪的妹妹,时薇。
孟愿看见她,微微蹙眉。
时薇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早就说过婉玉姐回来了你就该乖乖离开让位,但你非要死皮烂脸地纠缠我哥,这就是下场。”
孟愿咽下喉间腥甜,正色道:“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属于我的位置,谁也没资格坐。”
“你!”时薇脸色一变,“你这个女人真是恬不知耻!”
她说着,抬起手臂便要抡过去。
孟愿眼疾手快地避开了她。
时薇没料到她会有所反应,整个人没站稳,重重摔在地上。
时司峪闻声闯进,看见这一幕,怒火中烧:“孟愿!你害婉玉不够,还对微微动手?!”
孟愿紧抿着唇没有解释,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这个男人都会觉得错的是她。
时薇起身,本想添油加醋找时司峪告状,但对上孟愿清冷的目光,一时心虚,假装抽噎离开了病房。
时司峪见孟愿不说话,心中火气更盛:“说,你为什么推微微!”
“我说不说又能怎么样?”孟愿满是失望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转过身去背对他,“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时司峪觉得脸上是泼了一盆冷水。
他还要说些什么,目光一移,却蓦地瞥见孟愿脖后一条暗紫的伤疤,尾端隐在乌黑的发丝里。
时司峪倏地想到什么,眸色暗沉下来,沉默着大步离开。
他来到重症监护室外,周婉玉仍昏迷不醒。
看着她的脸,时司峪竟然怎么都不能和幼时的小女孩重合。
他找到周婉玉的主刀医生,问:“她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略有迟疑:“病人情况复杂,我们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醒,只能继续观察。”
时司峪拧紧眉心,脑海中却突然回想起孟愿发间的疤痕。
他鬼使神差地开口:“周婉玉的头上有伤疤吗?很多年的那种。”
医生想了想回答:“没有。”
时司峪浑身一震,他记得绑匪那棍子很重,也记得小女孩脑后流不完的鲜血,那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会没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