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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守进来便道:“事已经办妥,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是南门看守换班时间,那时便可从南门出城,城外有人接应。”
许长守看着少年笑了笑,“子安,不白跟了叔叔这些日子。”又对苏绣道:“这是我侄儿,先前我还颇不放心将此事交付于他,如今看来,倒像是我多虑了。来,我们先吃饭,我给你们践行。吃完饭,子安便带着你们出城罢。”
许长守将苏绣交予许子安便只身往回走与北城门外的士兵一道返回。许子安是个精瘦青年,虽年纪不大却给人一种少年老成的印象。反而是苏棋对许子安似乎提防着,刻意拉开苏绣与许子安的距离。
南城门的岗哨正在换班,那侍卫也只是象征性的盘问了几句便放行了,他们很顺利的出了城。四人走了几步,许子安叮嘱道,“这一带常有悍匪,两位小姐跟好我们。”
苏绣已经掏出手枪藏在手中的包袱里,枪身小巧,虽杀伤力不大但防身绰绰有余,苏棋也拿出一把配枪。潍城南郊,杂草丛生人迹罕至,前几日夜里下雨,这路越发难走了。走了一阵,才隐隐约约看见远处山的轮廓,许子安让她们停下来道:“前方山上有一处匪寨,我们歇一会儿尽可能快些经过那里,过了那座山,便有人接应我们了。”
许子安从包袱里掏出一把短刀递给苏棋,“尽量不要开枪,这把刀可以用来防身。”苏棋沉默接过,苏绣闻言也默默收起配枪,许子安也递给她一把轻巧匕首。
他们一路前走,在靠近山脚的地方听到有人吵嚷着下山来。四人忙闪进路旁废弃的屋舍,躲在高高的木柴后面。声音渐渐近了,就听到一个粗瘪的声音说:“大嘴,今儿个连灶头都娶了婆娘,咱们却还是光汉子一条,他妈的。”声音的主人居然走了进来,“酒喝多了,放放水。”
他们本躲在木柴堆后面,此时那人正在前面方便,几人都大气都不敢出。偏巧这时候从墙角窜出一只老鼠,从苏绣的脚边跑过去,苏绣忍不住抬脚避开,却碰到身旁的树枝发出咯吱的响声。
那人本来哼着小曲儿,此时也收了声。许子安举起匕首,也示意身后的侍从看好苏绣和苏棋。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人过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