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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很难耐吧?”
徐烟羞愤至极:“住口!”
他笑:“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的公寓,你说,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爸他们就不会反对.......”
“住口!住口!”
她激烈的叫喊,不知是被雨淋的,还是别的原因,双腿虚软颤抖得再也站不住。
她一只手被郁南行拎着,人却控制不住的往下滑:“别说了!别再说了!”
郁南行松开她,看她跌坐到地上,他掏出手帕,擦着刚才碰过徐烟的手:“这只是开始,记着,我会把你们徐家的人,一个,一个,都送去十八层地狱。”
从墓园出来,没有车。
徐让一死,董事会立即将所有的债务都推到了他的头上。
徐烟为了能替父亲办一场安安静静的葬礼,卖掉了所有的首饰、服装,还有她名下的房产、车子去安抚一部分债主。
现在,除了徐让生前分给他们姐弟俩的股份,她已身无分文。
可如今徐氏股价大跌,她和弟弟的股份,除非进董事会,否则也不过是无用的废纸。
从墓园淋着大雨,她走了很远的路才打到车。
好心的司机给了她一块毛巾擦脸。
问:“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外淋雨,也不带把伞,你爸妈呢?”
徐烟抓着那块干毛巾,嗓子眼一瞬间被堵住,她喘不上气来,心悸似的,紧紧抓着毛巾。
司机忙问:“你怎么了?”
徐烟急急摇头:“没事,没事,谢谢。”
拿着毛巾,脸捂在手心里,压抑着,不敢叫人听见,她在哭。
父亲出事那天,她就回了家。
眼下家里空荡荡的,母亲在医院,家里佣人都走了,徐楠早该回来的,这会儿不知是不是在房间里。
徐烟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想上楼跟徐楠商量去留的问题。
母亲身体不好,暂时不能出院,她和郁南行的婚姻也要处理,公司也还有一些事要去解决,她自然是只能留在北城。
可徐楠不必,他早前就递了申请去国外的学校。
正想着,电话在包里吵个不停。
徐烟手扶在楼梯扶手上,她拿出手机来。
是医院打来的。
“是徐烟小姐吗?你妈妈自杀了!现在在抢救室!”
徐烟膝盖一软,从台阶上摔下去。
血从脑门上渗出来,她爬过去抓住手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