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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乐说到这就来劲儿了,喋喋不休道:“当然不是啊!区区一名窑姬竟强求褚通判迎娶她!通判大人当然不愿意,知府大人也不会同意的。”
“那这通判在搞什么?”邵宗继续追问道。
严乐摇着脑袋,不屑道:“最多是做个通房娘子得了。”
“这不是你们该谈论的事。”万清冷不丁的开口。他想起那晚朱沅玉手持玉簪的样子,那神色无不透露着幸福快乐,她不远千里来找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却被如此诟病……
严乐不明所以,还在唉声叹气:“唉!可怜了褚通判啊!年纪轻轻居然让一个烟柳女子进门……”
邵宗一捏拳,往严乐嘴里猛塞了一个包子,咬牙切齿道:“听不懂吗?我们头儿这是叫你闭嘴。”
通判府——
正堂的灯笼绸缎满堂皆是。褚成时蹬着棕毛马早早就出门迎亲,迎的是他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室——林潘琴。
吉时到了。林潘琴在众人的欢呼瞩目下,出了轿撵,跨过火盆,进了通判府的门。身披红装的朱沅玉呆愣的站在正堂外等候,亲眼见证着从小与自己定情的褚郎与另一位女子来到她的面前。
“玉儿,我今天这身好看吗?”褚成时在朱沅玉的面前转了个圈。
朱沅玉没做声,却发出了哽咽的声音。泪水从眼眶淌出,滑落脸颊,浸**那素净的衣裳。
“玉儿你怎么哭了?”褚成时感到有些懊恼,焦急的问。
朱沅玉红着眼,只哽咽的说:“去拜堂吧褚大人,别过了吉时。”
“玉儿,你不开心了吗?”褚成时皱着眉,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玉儿,这林小姐我是实在推脱不掉才……我保证,我一定不会碰她,我褚成时爱的只有玉儿一个人!”
听了这句保证,朱沅玉才渐渐平息了情绪。她莲步轻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静寂寥的屋子与院子里人声鼎沸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渐渐的,院子恢复了平静。朱沅玉也有了些困意,她合上双眼,浮现在脑海的全是褚成时与自己定情的那日。
——那日天雨微凉,杏林春暖。年少的褚成时一身素衣白裳,带着如春风般和煦温暖的笑容出现在朱沅玉面前。他从怀里取出一支精致的玉簪,轻轻别于朱沅玉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