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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霜的声音透着怪异。
慕君珩听出来了,“怎么了?”
沉霜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地道:“我右手往外五寸,砍!”
慕君珩手中剑光一闪,准确无误地砍在了她右手往外五寸的地方,血腥的味道散开。
慕君珩伸手触摸,是冰冷发滑的触感。
蛇!
“咬了吗?”
“嗯!”沉霜道。
晖临卷缩着身子,声音发抖,“是什么?”
“蚂蚁。”沉霜笑着,“不怕,蚂蚁咬人不痛。”
慕君珩沉默着,执起沉霜的右手,抚摸到伤口的位置,“太黑,无法判断是不是毒蚂蚁,你忍着。”
“谢谢!”沉霜的声音隐晦不清。
剑尖挑开她的皮肉,他的手掌慢慢地从肩膀处一直扫下来,带着温热的内力,挑开的伤口便开始溢出鲜血。
“你随身带有沉水香,是吗?”沉霜的声音低沉无力,看来,确实是毒蛇。
黑暗中,慕君珩的眸子闪了一下,“是。”
沉水香,疗风水毒肿,去恶气,疗恶核毒肿的功效。
他取出香囊,手指捏开一块沉水香,内力灌注顷刻便成粉末,放入她的口中。
血放差不多,慕君珩才撕开衣裳为她包扎好。
沉霜的头,慢慢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有大战后的虚脱。
慕君珩扣住她的手腕,脉搏略快,但是,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沉霜睡去,沉水香有安神的作用,她的睡眠竟出乎意料地好,没有噩梦。
在这外有追兵,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毒蛇的山洞里,她睡了重生之后第一场安稳的觉。
慕君珩没有睡,背靠着山壁,耳听八方,树叶落地的声音都尽收耳中,他特别留意爬行和嘶嘶的声音。
但是,最清晰的,却是她均匀的呼吸声
慕君珩发现,她连鞭子都放了下来,她对他是完全的信赖。
想起方才她一系列的行动,简直不可思议,受了内伤没几天,却能抱着晖临撑过一阵阵的厮杀。
只是,听说她是在青州的瑶亭庄子里长大的,这一身功夫,跟谁学的?
慕君珩忽然发现,那小黑呢?
他下意识地四处看一下,自然也是看不到,可却惊醒了沉霜,沉霜头也没抬起,道:“小黑在外头,危机解除它会进来通知的。”
慕君珩轻哼,“这小畜生倒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