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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只是,该开什么药?”
他有些呆呆地询问宋时蕴。
宋时蕴失笑,“您是大夫,应该开什么药,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哦,对……”
大夫讪讪一笑,仿佛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便走到床边,再次确认老夫人的脉息,准备开药。
宋时蕴见此,向宋清远福了一礼,“这里没我什么事情了,我便先回房休息了,告辞。”
语毕,她便打算离开。
张真人却拦住她,“且慢。”
宋时蕴转头,望着张真人,眉心微微一动,这位也是她的老熟人了。
她以前还是时玉公主的时候,张真人作为天司局的供奉,便时常和她有所往来。
然而,此情此景再见,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宋时蕴微微福了一礼,道:“您是?”
张真人拱手回礼,笑呵呵地道:“忘了同姑娘自报家门,贫道乃是天司局的供奉,蔽姓张。还未问姑娘是?”
宋时蕴还没说话,宋清远便介绍道:“方才太乱,忘了同张真人说,这位便是我们平宁侯府上的二小姐宋时蕴,她今日也是刚回来。”
张真人早就听说过,平宁侯府从外头找回来了一个女儿,闻言,他捋了捋胡子,面上笑意不改,“原来是二小姐,是贫道眼拙了。方才见二小姐的身手,应当也是玄门中人,且沉稳老道,颇有些让贫道熟悉之感,不知道二小姐师承何门何派?”
玄门中人虽修习的术法都差不多,但因个人不同,无论是口诀手决还是符纸,都会带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稍微了解一些的人,便可以通过使用术法、符纸不同,辨认出来,动手之人是谁,出自何门何派。
宋时蕴方才没有注意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