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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州率先开口,说完便转身,向房内走去。
阮西西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牛仔裤和T恤。
药劲太大,她出了一身汗。
此时身上散发着隔夜的汗臭味,被汗水浸润的头发,贴着头皮,着实有些狼狈。
她沉思片刻,硬着头皮跟上前去:“请顾少派人送衣服过来,费用我会付给你。”
顾延州定定地望着她,嗤笑一声:“我不缺钱。”
阮西西不明所以,却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若说她们阮家是A市的商业巨头,顾家便是A市经济支柱。顾家根基深厚,只要顾家震动一下,A市都得抖一抖。而他顾延州,年仅二十四岁,便已铲除异己,执掌顾家多年。
此刻,掌握着A市经济命脉的男人,带上金丝边眼镜说道:“去梳洗一下,衣服已经在送来路上了。”
浴室内,水汽氤氲。
阮西西擦去玻璃上的水汽,露出她姣好的身体。
对阮西西来说,顾延州是阮西西大哥阮子栋的高中同学兼好友。
尽管如此,她和顾延州并不相熟。
她很感激,昨晚若不是顾延州的出现,她不敢想象。
阮西西思绪纷乱,转身的瞬间,一个不留心,脚下一滑,一声尖叫下,她重重地摔在地上。
下一秒,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突如而来的意外,让她呆愣了几秒。
随即,一声更高分贝的尖叫,划破空气的沉寂。
她瑟缩着,环住自己的身体,遮挡重点部位。
阮西西瘫坐在地上,被水汽包裹着的身体愈发粉嫩,海藻般的卷发散在身前,堪堪遮住旖旎的春色。
许是摔得疼了,杏眼中雾气翻涌,湿漉漉的望着他。
真的是,又纯又欲。
顾延州眼色一暗,喉结不自主地上下移动。
手臂的肌肉紧绷着,他用力地关上了门,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被击碎。
顾延州摘下眼镜,手中擦拭着眼镜上刚沾上的雾气,脑中却忆起,他第一次见阮西西的场景。
那年他高三,恰逢高一新生报道,阮子栋指着远处,樱花树下一席白裙的少女,一脸自豪地说,那是我妹妹阮西西,中考第一名考进一中的。
韩宇等在套房门口良久,摩挲着手中的袋子。
想起昨晚的那一幕,他还是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