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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向组织提一个要求。”
“我想出狱…”
“好,我们会向上面组织报告。”
…
一阵注射完毕,床上的人终于停止了挣扎,手上的力一点一点放松,目光焦距也逐渐涣散。
傅景淮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以前的沈念,好动爱笑,灵动活泼,喋喋不休对他死缠烂打。
不管谁对她抱有敌意,沈念永远都报以微笑。
即使她不过于心的告白,被他狠狠拒绝,她还是娇俏的模样,一脸认真地说:“大哥哥,你在等我几年好不好,等念念长大了,念念就嫁给你。到那时候,你说不定就会喜欢上念念了。”
从八岁,到她十八岁,整整十年时间,不管她什么样子,他都看见过。
可…就是从未见到过,现在这样的沈念。
胸口蓦然传来一阵不明的情绪。
明明受伤的不是他,闻元朗却觉得是自己遭受了一番劫难。
病房外走廊。
“沈念的精神状态比我想象的还要差,我很好奇,你让人对她都做了什么?”闻元朗语气不温不火。
傅景淮手中夹着一根香烟,吞咽吐雾,深邃俊朗的面容上隐匿其中,那双眸子阴暗难辨:“这不是都是她该受的嘛?留她一条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闻元朗语气微沉:“沈念已经没多少时间任你折腾了。”
“那小女孩八岁起,进到沈家,一直到十八对你就有特殊的感情,你们相识十年,就算是条狗,也都会有感情。”
“这次,你真的太狠了!”
傅景淮蹙着眉头,嘴角轻嗤:“元朗,时烟是傅家少夫人,是我傅景淮的原配妻子,她所受的伤我都该给她一个交代。”
闻元朗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长廊拐角,一个身穿旗袍的妇人,将那番话全都落尽耳中,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随后转身走进另一间病房。
手中抽了一两口的烟燃尽,顾江风大步流星走到傅景淮身边汇报:“总裁,小少爷失踪了!”
傅景淮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怎么回事?”
“目前情况还不清楚,管家去学校接人时,没接到人,学校老师说,他一个人走了。”
“废物,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这样的学校留着有什么用。”傅景淮丢掉手里的烟头,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