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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通乱忙。
“没事玩什么火?”常元和又气又急地责备。
缠了满脸纱布的常平有苦说不出,望着母亲,好一阵叹气。
刘氏气得直发抖:“那个小王八蛋,都是他害的!”
“谁?”常元和问。
“怎么样怎么样?没烧破了相吧?”常乐打外面往里跑,一边跑一边问。
常平和刘氏满心的恨,狠狠瞪着他。
“哟,这是把脸烧没了?”常乐一见常平一脸的纱布,立刻惊叫一声。
“滚!”常平气得大叫。
“怎么这么没良心呢?”常乐叹气,“要不是我紧赶慢赶往回跑报信,你们还不得烧死?”
“滚!”常平恨恨地拍床铺,触到手掌上伤处,好一阵钻心地疼。
“行,没事就好,好好养伤,可别再乱往江边跑弄什么野烧了啊!”常乐语重心长地叮嘱着,一溜烟跑了。
“什么野烧?”常元和一脸蒙圈。
趁着众人忙乱,常乐跑到小草那边,把她拉到一旁将事情学了一遍,把小草也乐了个前仰后合。
“不过这火可真怪哩。”小草笑够了说,“怎么单烧他们不烧您呢?”
“天火,长着眼呢,专烧坏人。”常乐说。
“少爷,您今后可得小心些。”小草不无担忧地说,“万一他们再合伙来害您,您可怎么办?老天爷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您,保护您呀。”
“这不还有我们小草嘛!”常乐拍了拍她的脑门儿。
“我有啥用啊。”小草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脑门儿。
“可有大用。”常乐一本正经地说,“你可得替我盯紧了他们,万一他们那边起什么贼心恶念的,你得及时通知我。知道不?”
“嗯!”小草连连点头。
美滋滋地回了自己的破屋,常乐往床上一坐,抬起右手掌盯着瞧了起来,但好瞧歹瞧地瞧了半天,那手掌里就是再不起半点温热,搞得常乐极是郁闷,琢磨着:难不成只有遇到危险时它才灵?这叫什么神火宫!
躺在床上一阵发愁——这眼看入楼试的日子就快要到了,万一我这神火宫一直都这样,到时候可怎么办?总不能让常平坏小子跟着到考场上,随时拿个弹弓在旁边准备射我逼它显灵吧?
愁啊愁的,就愁睡着了。
他这边睡得香,刘氏那边却是坐卧不宁。眼看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