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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惨绝人寰的折磨。
她的神经却混乱不堪了那已经麻木的四肢,随着白天的到来老鼠不见了才得以放松,环视着四周多想把老鼠洞一个一个堵住。
可四周空荡荡一片,连个堵的都没有,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的两件衣服,脱了一件下来,没办法撕的的她拼命般的在锋利的人墙壁上使劲摩擦,直到破了这才用力撕着。
尽管过程中艰辛,她只要想到可以堵住那些洞,她就觉得很开心。
很快,被她撕了很多块出来,她找到那些小洞不敢用手把衣条塞进洞中,跑到厕所里看到有个锋利的管嵌在下水管口中,拼命的拉,手里很快被划了一大口。
鲜血一下子溅到她脸上,早已被老鼠吓到的钟杳杳精神早已凌乱,分不清是水还是血,直到那根旁边都是磨损尖尖的管被扒出来。
她笑了如同疯子一般跑了起来,拿着布条拼命的往洞塞,管子也不停地捅,洞中发出惨烈的吱吱声。
“呵呵……”她笑了,那洞尽管没有全部堵住,可她心中也苏畅了许多,她觉得自己如同那老鼠一般,在这地下室中见不了光。
门突然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男人那一副看着脏东西眼神让钟杳杳的心痛了几分。
刺眼的阳光照射过来,钟杳杳下意识地捂住眼睛。
心缺渐渐收缩,让她难受万分,冷汗直冒出,放下捂住的眼睛紧紧一边紧紧按在那个让她疼痛的心。
另一只手的指甲则深深嵌入手掌,早已经受伤的双手,如今更添一份。
“呵呵。”钟杳杳无力地靠在角落里的墙壁上,神情怨恨,“你是来看看我是不是死了活不成了,那抱歉不如你愿了。”
傅知岳慢慢朝她走过来,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冷漠无情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游戏才刚刚开始,比起一下子让你死了,我更喜欢你半死不活的活着”
“呸,你尽管来,我不怕,我要是敢对你说一声我错了 ,我就不是钟杳杳。”
被他语气激到的傅知岳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撑了起来,俯身在她耳边薄唇轻启:“那我就等着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我想你饿了吧!毕竟关在这里三天没吃没喝还和你怕的要死的老鼠共处一室,这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