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招了，承认是收了钱替人消灾，杀人抛尸的。
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谨小慎微，从没得罪过谁，有谁会冒着坐牢的风险花大笔钱除掉她？
在没有看到姜暖的生平资料前，他或许不会有什么头绪。
然而，在知道她是姜家流落在外的女儿后，他就不得不多想了。
姜暖一死，最大的获益者就是姜黎。
因此才有了之前的试探。
结果却把郑芸给诈了出来，这就有意思了。
同样是亲生女儿，郑芸为什么要这么做？
更有意思的是，那两个人明明说当时姜暖已经死了，埋进土里突然诈尸。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这个女人彻底变了，摇身一变成为天师。
陆承钰想不通其中的隐秘，但也确定了一件事，那晚，她出现在那里就只是个巧合，并不是刻意奔着他去的。
至于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并不在意，只要知道她对自己很特别就够了。
“好好照顾自己。”
陆承钰抬手揉了揉姜暖的脑袋。
姜暖眼睛微微一眯，却没有避开。
活了两辈子，不管是人还是妖魔鬼怪，敢摸她脑袋的，他都是第一个，而且，还不止一次了。
罢了，反正这种感觉她挺喜欢的。
先前对姜黎施展言灵而造成的后遗症因为他的碰触而消散，姜暖双眼眯得更细了。
好舒服。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
陆承钰收回放在她头顶的手，垂眸看着她略依赖的表情，眼底闪过淡淡笑意。
看来他猜的没错，不仅是他需要她，她也一样。
他不是傻子，相反他还很聪明，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反常，似乎对她过于在意了，而这种在意还不仅仅是因为她能救自己。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对她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种在意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我走了。”
姜暖笑着点头，和他一起站起身来，“我送你。”
两人一动，郑芸自然也不敢再坐着，连忙拉着姜黎起身去送。
走出宅子，姜暖就看到盘旋在虚空中的浓郁黑雾蠢蠢欲动，垂在身侧的右手掌心金光闪现。
陆承钰周身的气场忽变，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也苍白了几分，薄唇紧抿，清冷眸中浮现出痛苦和淡淡的疲惫。
姜暖抬手挽住他的胳膊，灵力自掌心输出，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