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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点回去温习功课要紧。”
朝白敏贞微微福了福身子,白玉使了一个眼色给小环,小环就上前给她披了大氅,主仆两个相携着就要迈步儿往前走。
耳边传来李原轻轻的叹息,显然,醒来的玉娘,和以前对他的态度大不相同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表妹落了一次水之后,待他忽然就冷淡起来了?
先前,表妹虽然也不怎么多话,但是见了他,眼角眉梢满含情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加上他们身世都很凄苦,自然地,他们有了共同的话语,虽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可是现在的表妹,处处躲避着他,生怕和他搭上边。他心里愁闷无比,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哪块儿出了毛病,或是不小心得罪了她?
可是想遍了,也没找出自己得罪了她的地方。按说,这么冷的天儿,他奋力跳下冰冷的河水,救她上来,自己又得了风寒,躺在床上发了两天的高烧,表妹不说感恩戴德,起码也得比以前更加热络才是。
那日她倒是到自己的院子里谢过了,不过人连里屋的门槛都没跨进去,就匆匆地走了。李原站在那儿,望着白玉纤细的背影,伤感不已。
白敏贞呆呆地站在灯下,儿子一脸的凄绝,让她于心不忍。望着白玉将要离去的身影,她束手无策。这么多的人,她总不能拉着她,让她停下来和自己的儿子说上两句话吧?
眼看着白玉主仆就要离去,她的目光像发现了什么忽然亮了一下,大声喊着:“玉娘,等一等!”
白玉将要迈开的姿势停滞了下来,慢慢地转身回头,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轻轻问着白敏贞:“姑姑喊玉娘还有什么吩咐?”
白敏贞此时已经静下了心,脚步沉稳地走向白玉,在她疑惑的目光里解下了身上的黑色貂皮大氅,亲手替她披在肩上。
刚才令她眼光一凉的,就是她发现白玉身上的大氅毛已经掉的差不多了,估计今晚为了装门面,才不得已拿出来穿的。
这个孩子,自小儿就没了母亲,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罪。看看段氏那两个女儿穿的,簇新鲜亮。自己这个哥哥恨屋及乌,由着段氏这么糟蹋这个孩子。
她一个做姑姑的,本就吃着人家的饭,帮不上什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