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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曾经六年的情分上,饶我父皇一命好不好?”
她卑微地低着头。
身为公主,又被皇帝当做掌上明珠一般宠爱。
凤汐月什么时候在人面前如此卑微过?
经历了昨日,她已然认清现实。
在司墨寒的眼中,她什么都不是。
“凤汐月,你以为一句话就能让我放人?”
司墨寒脸色冷得如同寒霜一般。
换做以前,只要她出现就会将她抱在怀中。
“司将军,我父皇曾经是做错了事情。可如今他的皇位都没有了,还被拔掉了舌头。他已经受了惩罚,还请司将军饶他一命让他安度晚年。”
凤汐月跪到他面前,她解开腰带,将衣服一件件脱掉,外袍下的肌肤寸寸光洁,里面连肚兜都没有穿。
今日她早已经做了献身的打算。
以往在将军府时,她总喜欢这样撩拨他,极尽妖娆地贴着他的身子。他总说最爱她这本魅惑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跟死水似的。
“凤汐月,你但凡还有一点自知之明,都不该再来将军府。”
司墨寒眯了眯好看的眸子,凝着她,“我差点忘了。你同你那禽兽父亲一样,都是寡廉鲜耻之人。你六年前就做了我的玩物,又怎知什么是羞耻?”
凤汐月胸口撕裂般疼痛。
她还记得她六年前,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她就做了他的女人。
他说:“公主殿下若是真心那便献上你最宝贵的东西,若是假意立刻走便是。我绝不强求。”
她最宝贵的东西便是她的贞洁。
明知道两人身份天差地别,也明知道这种事情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可凤汐月在看到少年在失去双亲后死灰一样的眼神后,她还是忍不住脱下了衣服。
她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声音坚定道:“抱我!司哥哥,我要做你的女人!”
玩物?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司墨寒最重要的人,却没想到只是玩物。
眼眶酸涩,她咬着唇不让泪水滚落。
和他在一起六年,她从未当着他的面哭过,只因为他说她笑起来是最美的公主。
凤汐月站起身,走到司墨寒面前,装作毫不在意,“六年,将军府便是养一条狗也该有些感情了吧?”
“凤绝天的女儿,狗都不如。”
凤汐月心口撕裂般疼,她努力笑道:“只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