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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这么镇定?
她该继续苦苦哀求他,哀求他继续睡她才对。
林楚咬着牙,掐着自己的手心。
徐濯玉点了支烟。
他没什么烟瘾,尼古丁的作用对他来说,微乎其微,但他现在有些烦躁,需要做点什么来缓解。
但抽了两口,他就觉得无趣。
他把剩下的大半根烟碾灭在烟灰缸里,“我让小马再给你转十万。”
林楚指甲抠进掌心,自嘲一笑。
她真希望自己能有点骨气,告诉徐濯玉:老娘才不要你的臭钱!
只可惜,她没那个资本。
现在的她,恨不能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
林楚僵硬的挤出一抹笑。
得了恩客的打赏,可不得笑嘛。
“谢谢徐先生。”
徐濯玉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把她拉过去按进沙发里。
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气味笼罩下来,像藤蔓锁喉一般令林楚窒息。
“既然已经花了钱了,是不是得花的值一点?以前我睡你一次两万,十万够睡你几次的?小学数学题,会算吗?”
林楚咬牙,皮笑肉不笑:“五次。”
“嗯。”徐濯玉冷测一笑,欺身压下来。
但他到底没够次数,不然林楚得直接死这儿。
完事后,徐濯玉起身。
“徐先生,那八万我就不要了。”林楚有气无力道。
徐濯玉闻言,拍了拍她的脸,把外套拿起来搭在臂弯里,语气冷淡疏凉:“收着吧,你该得的。”
林楚蜷缩起身体,不说话了。
在徐濯玉眼里,她就一卖的,给钱还不要,那就是装B。
他这是告诉她,少装。
……
pub里,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群魔乱舞。
林楚抱着酒瓶打了个酒嗝,忽然把瓶子砸在地上,幸好这地上都铺着地毯,空瓶子滚到茶几底下去了。
“凭什么!你说徐濯玉他凭什么!他拽什么!”
沐沐咧嘴一笑,凑过来,附和:“对,对啊!”
林楚哼唧两声,歪倒在沙发上,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凭什么……拽什么啊……说不睡,就不睡了……不就是了句,说句爱吗?他对浪漫,过敏啊?”
同一时间,另一间包厢里。
徐濯玉挡开简舒望递来的烟。
简舒望挑眉:“戒了?”
“没那么大瘾。”
简舒望叼着烟,勾住徐濯玉肩膀,压低声音在他耳